“哥,你疯了,误会了咋整?”
林樾檑看着冷冰霜说:“小丫头撺掇我的,有小月在,怕啥?我们在一起聊了三次,郭志和朱玉伟成了兄弟,阳阳和刘圆成了闺蜜,并且两个大家庭成为了好友,他们逢年过节都带着公婆一起过。”
胡明佳笑着说:“我哥厉害!”
林樾檑笑着说:“我真不是谦虚,这个功劳要归功于小月和小霜,主要是她俩在说。”
冷冰霜说:“月姐的三寸不烂之舌我是见识到了,只要她想交往的人,几分钟就能让你觉得跟她相见恨晚。”
林樾檑笑着说:“我之所以提到理解的那句话,是因为我第一次说确实是自言自语。那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舒宁为啥一直误会我。”
胡明佳问:“哥,你等等,误会?你是说舒宁一直误会你?”
林樾檑点头说:“也不确定,我俩之间肯定有一个是误会。不是我误会她,误以为她喜欢过我,就是她误会我,误以为我对她除了戏弄就是动心机。”
胡明佳举起酒杯说:“哥,真该举杯庆祝,我还想跟你讨论这件事呢,看来我省事了。”
喝完了酒,林樾檑说:“一直想,一直也想不明白。在车上,我也不是不想跟小丫头说话,一个是我跟陌生人沟通需要有话题,比如谈生意和卖货。如果没话题,我确实不善于跟陌生人沟通。我跟小霜有话题,就是前一天的事。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怕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比如我们身边或许有贼。
那个话题没了,其他的我就不会了。另一个原因是,我还在想我觉得我一直挺诚恳的,为啥会误会。正好那俩人聊那个话题,我就开始想我的经历:很小的时候,我一直护着舅舅家的两个弟弟,舅舅和舅妈不但不理解我,还错怪我。我又想到我的几次婚姻,她们为啥也都不理解我?还有我认为是兄弟的那些人,明明我对他们好,为他们付出,他们为啥那么对我?
想着想着突然想明白了:理解是有前提的。想理解你的人,自然会理解你;就没打算理解你的人,你的解释不仅多余,还是新的罪证。”
胡明佳问:“哥,我觉得这段话比你刚才说的那个更有深意。”
林樾檑笑着说:“想着想着,我也不知道因为啥,想的是这段话,说出来的确实那段话。”
冷冰霜笑着说:“明佳,说到这了,姐姐我跟你承认错误,我那时也是年龄小,什么都不懂,不仅没见过世面,也不咋会关心人。
现在回想起来,哥那时就有问题了,只不过没这么明显。哥说的原话不是理解的能理解,不理解的不能理解。这段话是我听哥说完杜撰的。
那个阿姨和大叔正在劝郭志和刘圆,哥却一直眼睛直勾勾的不知道在看啥。突然我听他叨咕什么自然理解,解释多余什么的。哥是自言自语,他挨着郭志,郭志没听清,听到个罪证,有点不高兴了。哥还在愣神,我就赶紧解释,他说的是理解的能理解,不理解的就不能理解。”
林樾檑笑着看着冷冰霜说:“小鬼丫头,这么多年你不说,咱俩争了十几年那句话的版权。”
胡明佳问:“怎么会?哥,你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啊?”
冷冰霜嘿嘿笑着说:“是我故意针对他的。每年都要有一两次的版权争夺。一般都是我挑起来的,哥就说版权归你,我说凭啥归我?哥说那就归我,我问他凭啥归你?哥说共同拥有,我问他谁的名字在前?哥说他的名字在前,我说他小气。哥说我的名字在前,我说我可不想当小气人。哥说不争论了,又没人给稿费。我说我要用它写论文,不争论不行!”
胡明佳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
林樾檑笑着说:“我跟小丫头大部分时间是偶尔用信息问候一下,每年差不多能通两次电话,都是在争论这件事。我说聊别的,她说我瞧不起她。我说我真有事要说,她就说这件事对她最重要。到今天,这个小丫头也没去写那篇论文,我知道,她就是故意逗我开心。”
明佳笑着举杯说:“咱们喝一杯,为了我们能有这个好哥哥喝一杯。”
四个人举杯喝了酒,林樾檑说:“小霜,你还不太清楚,咱们在一起,举杯,干杯,都只是形式和口号。喝多少都行,不拼酒,不劝酒,举杯不喝也不怪。有的时候会有人问:你咋地,为啥不干?你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