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必须先回来待几天再说。
她还没顾上换衣服呢,就听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了,现在才有机会拿出来看。
陆砚成就像吃错了药,给她发了好多信息,也不知道在急些什么,不都告诉他平安落地了嘛。
她赶紧回复:“我刚到家啊,哥哥。”
那边几乎是秒回了:“这么久?为什么一直不理我。”
“没有不理你,我在车上真的不敢回啊。”
“为什么,你怕什么?”
“怕晕车。”
“搪塞我?”
“不是啊,我真容易晕车,以后你就知道了。”
“以后,以后好啊。”
什么呀这是,那人不是学法律的吗,怎么说话都没有逻辑了。
随即,他又问道:“你跟他都说了什么?”
“谁呀?”
“装傻。你说呢?”
“哦,他啊。没说什么,他一直在睡觉呀。”
“所以,他坐你旁边了?”
……
我的天,真是一句一个坑啊!跟法学生打交道也太难了吧!
“哥哥,你这算是那什么吧,诱供是不是?”
“不错,你还知道诱供。”
“那当然,法律节目和新闻我总看过啊。”
随后,他疑似阴阳怪气地说:“我就纳闷了,怎么会那么巧你们的座位刚好挨着。”
她急了:“不是啊,是他跟我旁边的人换的。”
“果然坐一起了。”
晕……怎么还是掉坑里了。
她决定求饶了,“哥哥。我们真没聊什么,他一直闭着眼睛休息,真的。”
“他不休息的话,你就想聊了?”
“当然不想。你也知道我跟他一说话就吵架。”
“我不知道。”
他好像生气了,语气这么生硬。
她赶紧举例说明,“你忘了,之前每次跟他吵架都把我气哭。”
“你都没有为我哭过。”
“哭是什么好事吗?”
“不一定是好事,但说明在乎。”
乔清浔看着这条信息,久久无语,平静的心湖再次澎湃。
是啊,原来她之前那么在意过,现在都差点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