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黎趴在课桌上弱弱的说了句:
“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宋佳一脸担忧: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开点止痛药吧?你这样硬撑也没有办法,还有3节课呢。”
时初黎点点头,见老师还没有来,她和宋佳先去医务室开点药。
数学老师孔丽人送代号孔雀王,踩着高跟鞋滴滴答答的进来,把书不轻不重的拍在讲台上,把一半打瞌睡的同学都拍醒了点:
“都醒醒,都醒醒,都高二了,你们马上一只脚踏入高三了,时间紧迫,你们还有时间睡觉?都醒醒,给你们一分钟,等一下我讲一下新课啊,对了还有半个月就月考了,都有点紧迫感啊。”
谢安迷迷糊糊的醒来,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就往抽屉里面摸书出来。
等他想叫同桌接根笔的时候发现旁边是空的,谢安在往前一前旁也没有人,他戳了戳祁盛景:
“她们两个人逃课了?”
祁盛景没回头,只是回答了一下:
“她们去医务室了,我同桌有点不舒服。”
谢安噢了一句就顺手从旁边宋佳桌上拿了一根笔。
离下课没几分钟的时候时初黎和宋佳终于回来了,时初黎没有前面脸色那么不好了,脸色缓和了点,等她们坐到位置上就听见谢安讲话:
“没你们两个人我过的很是不滋润啊,无聊的很啊!”
时初黎没转过去回答谢安,只是默默的翻开数学书,想着学一点是一点。
宋佳倒是回应了谢安:
“谢同学,你最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笔在你手上。”
谢安倒是一脸认真的说:
“快听课,等一下孔雀王抓你闲聊。”
但是高中数学真的是很有魔力,你低头捡个笔的功夫,抬头就听不懂了,更别说时初黎旷了快一节课了,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下课铃一响,班上大部分人都趴在桌子上休息了,班上突然很安静了。孔丽摇摇头,放下粉笔出了教室门。
时初黎也在这大部队里面,她好像迷迷糊糊的听见旁边的椅子动了动,但是她又马上睡过去了。
等数学老师在回来上第二节课连堂课时,上课铃已经打了2,3分钟了。
时初黎艰难的爬起来,这节课讲练习,时初黎好不容易集中注意力在练习上面。
突然眼角无意间看到她的桌上好像有不属于她的东西,这样的想法一旦产生就一发不可收拾。
时初黎她抬看一看,桌上有一个纯黑色的保温杯,恩?哪里来的。时初黎拿起杯子,扭开一看,里面有红糖水上面还漂浮这几颗红枣。
时初黎往后桌一看,和宋佳对视,宋佳清澈愚蠢的眼神和她交错,好,不是她。
时初黎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她往旁边祁盛景哪里看了一眼,祁盛景头背对着她,他一手撑这头,一手拿笔写作业。
时初黎在这个学校算认识的也就3个人,谢安不可能,宋佳应该不会这么偷偷的做好事,那就只有....
时初黎也不客气,她轻轻吹了一口红糖水,便喝了几口,扭好盖子便放回去了,在她没看见的地方,某人的嘴角疯狂的上扬....
没过一分钟,便听到时初黎小声的哀嚎:
“学不会,根本学不会。”
时初黎双手抓头发,感觉下一秒解不出来就可以把头发抓秃一样。
突然,一双骨节分明,青筋微微暴起的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练习册上,黑色中性笔在题目重点处圈了一下。
时初黎眼睛瞬间亮起来,原来是这样,她一直方向想反了。她往同桌看去还没有说话。
祁盛景便一脸平静的开口了:
“我看你要把自己抓秃了,我不想旁边坐一个把自己抓秃的秃头。”
时初黎明媚一笑:
“放心,本小姐知道一个很好的植发大师,不会秃的。”
祁盛景像是无奈的轻笑:
“嗯。”
时初黎指了指杯子随后比了一个大拇指:
“谢啦,中国好同桌。”
祁盛景摸摸耳朵,转头看练习册,没回答时初黎,却不知他自己的耳朵早已经微微见红。
一上午转眼就过去,时初黎后面的课都不敢走神,她从南城转过来京城教学理念和方法完全不一样,那些知识散开都认识放在一起又不认识了。烦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