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璃,有何想要的,但说无妨。”
“我欲问王爷几个问题。”行止扫了一眼台下众将士,待看见外圈站着的墨方与另一边的拂容君时,唇角弧度一扬,“
被点名的尚北将军一愣,周遭将士皆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尚北将军急得一头大汗:“神君怎的如此问话啊!末将可是有家室的人!”沈璃眉头一皱:“只是同僚。”
“你可会护着他?”
“他是我魔界将领,我自然得护着他。”
“哦,那王爷可会护得让他连交别的朋友的权利都没有?”
“自然不会。”
行止一笑:“这位将军又是王爷何人?”他指着另一名年轻将军问。
“亦是同僚。”
“王爷可会因为护着他而不让他交友?”
“自然不会。”
“那么,墨方将军呢?”行止直勾勾地盯着沈璃,像是个收网的猎手,让沈璃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迎着众将士的目光,她眼角余光瞥见了外圈的墨方,又瞅见了另一边忽然目放亮光的拂容君。
这行止君今天是想将她的话拆个彻底啊!墨方先前向她表白了心意,当时她既明确拒绝了,便不该在任何场合让墨方心抱希望。同拂容君私下说的话也只是为了吓吓他,让他知难而退。而现在……她今天既是为了帮墨方才撒了这个谎,自然不能因要圆一个谎又害墨方错抱希望。且今天将士们皆在此,若让他们误会她待墨方有所不同,回头又让她怎么解释……
“自然不会。”她淡淡说出这话,换得行止满意地勾了唇角。“还望王爷记得此话。”
下面的将士都为这莫名其妙的几个问题挠起了头,不知道行止到底打的什么哑谜,唯有拂容君一人叉腰笑了起来。此时此刻,即便沈璃再三告诉自己要对这些事置之不理,但仍旧忍不住微微捏紧了拳头。
“行止神君果然是好样的!”
“今日比试到此为止。”她冷冷地瞥了行止一眼,转身下台,走到了墨方身边,冷着脸交代他道,“日后若那拂容君再缠着你,揍。打死了算我的。”
墨方一愣,小声问道:“王爷可是……没帮到我?”
沈璃脸色又是一黑,瞪了他一眼,墨方立时噤声。其时,周遭的将军皆抛开了方才的疑惑,围上前来,让沈璃请他们去吃酒。待沈璃被将军们拖走,墨方站在原处定定地望着她与将军们说话的背影,唇角不自觉地一动,颔首道:“谢王上心意。”
忽然冷风一刮,墨方方觉脊梁寒了一瞬,还没找到寒意是从哪方传来,便听有人喊他。“墨方。”人群中的沈璃突然回过头来冲他招手,“走啊。”
墨方一愣,摇头道:“我留守军营便好。”
“把他扛走。”沈璃下令,转身继续往前。两个将军扛着墨方,一行人热热闹闹地离开了军营,将士们留下来接着做日常的练习。拂容君跑上练兵台,虽不敢造次,但还是难掩喜悦地对行止鞠躬道:“多谢神君帮我!”
“我不是想帮你。”行止瞥了拂容君一眼,“只是……想逗人玩玩。”但……玩出的结果明明和他预想的一样,可为什么没让他开心起来呢?
他想看见的,不是那样淡然相对的沈璃……
拂容君一抬头,看见行止没有笑意的脸,想说:神君,你这可不像是玩了别人的样子……但话到嘴边,拂容君还是识趣地咽了下去,转而道:“如此,拂容便告辞啦。”说着便要向沈璃离去的那个方向追去。不料步子还未迈开,便听行止淡淡道:“你在这里,似乎也太放肆了些。”
拂容君浑身皮一紧,僵硬地转头望行止,却见他脸上又勾出了抹淡淡的微笑。“自然,行止不会责备皇孙什么。”拂容君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我昨日已折纸鹤送信去了天界,一切交给天君定夺。”
行止转身离开,独留拂容君一人站在练兵台上,一头冷汗如雨下。他好像……听见了天君拍案怒喝的声音……
晚上,沈璃与将军们喝到深夜才回。
墨方将微醺的沈璃送回王府。告别了他,沈璃推门进屋,绕过大门前的影壁,却见行止随意披了件衣裳站在前院,他目光微凉,定定地望着她。四目相对,沈璃一句话也没对他说,扭头便要去找肉丫。
“王爷也是要嫁去天界的人,如此与男子一同晚归。这可不好。”
沈璃脚步一顿,院里灯笼打在她脸上的光让她的五官更为立体,而她眼眸中却没有光亮照进去。“哦?不好?那神君说说,如何叫好?”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