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孟看了看周围围观的群众说道:“行,不过这些人我要带走,我兵站大夫多的是!”
差官脸上难看的小声说道:“张将军,这恐怕于礼不合,而且此人是守城司家里的公子,还其他的几个是……”这人要让张世孟带走,天知道明日会折磨成什么样子。
张世孟打断了差官哼了一声:“我呸!我管他谁是谁,打了我的人就是不行,再说你奉天府才多大地方,放得下这么多人?人我肯定要带走”
差官哀求道:“张将军不要让小人为难,这人伤势不轻,万一真有何差错,将军百口莫辩啊”
郝思文冷笑着说道:“这家伙是怕你晚上揍他们”
张世孟呵呵一笑:“你听着,今天晚上揍这帮狗东西的,是张世孟,郝思文,邢素娇,焦亚妮,我张世孟什么人你去打听打听,还不屑于做一些背后下黑手的小手段”
名声直接报了出来,自然没办法再谈。
焦亚妮也打圆场说道:“兵站一次去这么多伤患也难以管理,烦请差官派人一同照看一二”
这个台阶给的很及时,差官感恩戴德的谢了,吩咐众衙役一同帮忙把人送到了兵站。
张世孟说的不假,奉天府根本没这么大地方安置这么多人,而且兵站的士兵都是精锐,对于包扎止血之类的都是手到擒来,很利索的把这些人收拾的一干二净。
只是第二天的情况很诡异,张世孟以伤员不便移动为由拒绝奉天府把人接走,而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奉天府府尹只能亲自去兵部喊了人一起来到了兵站。
守城司家里的公子叫井月,此刻张世孟正看着躺着地上被包成木乃伊一样的井月啧啧说道:“你手眼通天啊,昨天半夜到现在,已经十几个人来找过我”
井月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张世孟说道:“我会让你走的,不过现在你还是躺着吧”
这次事件经过调查确实是井月带着手下人从烟柳巷回来时碰到了晴晴和大春,然后起了口角,按说晴晴生的虽然好看,但是一点也比不得烟柳巷的女子,可是晴晴那一身清纯的气质确实别的女子无法比拟。
虽然对方人多,但是大春也是军中好手又怎么会怕,于是就让晴晴先走,结果手下人伸手就要去扯晴晴,被大春拦住一脚踢翻,随后大春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倒在地,好在花花赶来的及时救了大春。
一向护短的兵部这次在明明占理的情况下态度竟然开始暧昧起来,这也是张世孟不理解的,可是张世孟知道,兵部已经说话,那自己肯定会放人,现在只是在谈条件而已,更诡异的是,守城司真正的大佬,井月的父亲井有序大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任何话,沉默的令人惊讶。
兵部的人把张世孟拉到了后房小声:“这件事不能让大春吃亏,但是也不能闹大”最后又在张世孟耳边私语了几句,张世孟挑了挑眉,原来那夜与井月一同去烟柳巷的是太子殿下,若是闹大了难免会扯出太子殿下,所以兵部才会来求情。
张世孟点点头出去和府尹大人说道:“我的人,现在伤很重,救助这些人也用了我不少药,府尹大人您看怎么说?”
府尹大人一看张世孟松口,原本已经皱成一团的干瘦老脸瞬间像一朵盛开的菊花,立刻表示医药费有奉天府出,兵部也表示大春见义勇为的事情也会被表彰三等功一次,然后张世孟狮子大开口的要这要那,反正对方后面是太子,这时候不趁机勒索还等什么时候!
事情圆满结束,郝思文自告奋勇要帮忙把人抬出去,然后刚出大门“一不小心”手滑……
花花在学校听郝思文说了经过,也没有其他意见,毕竟大春没事,晴晴也没事,那帮人揍一顿就可以了,更何况还有几个被抓了起来。
晴晴本以为天子脚下,一定是欣欣向荣的景象,没想到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花花和张世孟笑了,天子脚下,确实有钱有势的人多,但是有钱有势的人大多数心已经变了颜色。
另一边胡显昭的檄文一经问世就引起轩然大波,如刀锋一般的文笔重点刻画了书城皇族挟持一个九岁小男孩事情,又好不经意的提起了几桩书城皇族的丑事,加上文清老丞相的指点,通篇文章证据充足,逻辑滴水不漏,世界各国都针对此次事件展开了辩论,文人说书城此事有苦衷的声音越来越小,毕竟一个小孩是无辜的,因为檄文引起的风波,张世孟又被兵部抓去制定具体作战方针,毕竟这此出兵内定的将军就是张世孟。
晴晴在屋里呆了几天,还是决定出去找点事做,于是花花就带着晴晴在大街上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