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老夫人落座,沈瑞也随之坐下,现在的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
沈瑞也不再和李言做言语之争,他看向阮云飞开口道。
“阮云飞你状告李言加害阮宏可有证据?”
阮云飞从阮老夫人身后一步迈出,他站于大堂不卑不亢道。
“回禀沈大人,云飞有人证一名,大人自可通传。”
听完阮云飞的话,沈瑞笑着开口。
“是吗?来人呐,将那名人证带上来。”
随着沈瑞话落,李言就看到那日在牢房中跟着阮云飞的那位捕头,带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下人来到了大堂。
那人一进大堂。
扑通!
跪倒在地,接着哭着大喊。
“还望沈城主给我们家老爷做主啊。”
沈瑞听那下人哭的如此伤心眉头一皱,笑容缓缓消失,他严肃道。
“将你知道的一一道来?”
于是,那人就连忙说道。
“那日少爷出了回春堂后,将自己的一枚玉佩不小心落在了回春堂,小人便又折返寻找,谁知我回到回春堂后,就看见此人偷偷摸摸的从老爷房里出来。”
说着他便伸手一指李言,然后又接着说道。
“趁着此人走后,我连忙进屋这才发现老爷的病比以往更重了!”
说完此人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衙门外的一众老百姓更是哗然一片。
“没想到真是这李阎王干的?”
“我也没想到啊,平时这李言看着不像如此狠辣之辈啊!”
“看来啊,这次沈城主真的没冤枉他。”
衙门外众人的议论传来,李言哑口无言,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没想到这诬陷他的手段居然如此的低级。
李言看着那位人证,他就要上前开口,可是就在这时,那沈瑞又是一声厉喝。
“大胆李言,还不速速招来?”
嗡~~~
李言脑子又是一阵眩晕,五脏只感觉翻江倒海一般,李言再也压制不住。
噗!
一口鲜血就是从嘴里喷涌而出。
众人的议论人瞬间停止面面相觑,不知这李言突然发生了何事?
千歌也疑惑的睁大了美目,她自然看清楚了沈瑞对李言做了什么,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李言,她想不通为什么李言不用修为去抵挡。
忽然,她脑海里想起了先前李言说的话。
“我相信大秦的律法。”
千歌那微长的睫毛颤了颤,看着吐血的李言她不知为何升起了一股愤怒。
李言吐完这口鲜血,才感觉稍微好受一点,他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那股愤怒,冰冷开口道。
“沈大人莫非每次断案都以修为强压不成?”
沈瑞阴恻恻的对着李言道。
“现在证据确凿,你说我以修为压你?难道不是你自觉的事情败露,惶恐不安,气急攻心之下吐血?”
李言看着颠倒黑白的沈瑞,他笑了,接着笑声越来越大。
众人看着突然大笑的李言,心中惊疑。
“难道这李阎王被沈大人戳穿得了失心疯不成。”
沈瑞也没阻止李言,他看着大笑的李言手中摩挲那案牍上的那块惊堂木,眼睛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笑了许久,李言突然盯着沈瑞一字一顿道。
“那沈大人有没有想过,此人的少爷为了贪图阮家的财富,这才故意想害死阮老爷栽赃于我,他好继承家业呢?毕竟阮家他可不是....”
李言话未说完,沈瑞就打算再次动用文道神通唇枪舌剑。
就在此时,那阮云飞突然站了出来。
“大人且慢。”
沈瑞呵呵一笑。
“不知,阮贤侄有何指教啊!”
阮云飞又是恭敬一礼,微笑开口。
“云飞觉得此人既然这么能言善辩,那我与他的赌约今日不知他能否给我兑现啊!”
李言看着阮云飞双眼微微一眯。
就在阮云飞话落后,那位阮云飞身旁站着的张捕头也开口冷笑一声。
“李言你不会想赖账吧!”
“就是!赶紧的。”
“他不会吓得到不敢说话了吧。”
张捕头话落,就有好几道嘲笑之声传出,众人一看原来是那阮府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