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木安发现南禾讲题的时候真的变了一个人，她神色认真，一边讲题还会一边拓展讲每一步涉及的定理。

可能是易如反掌，她语速有些快，旁边的草稿纸写满了洒脱大气、笔力遒劲的演算过程。

夏木安突然觉得很羞愧，他不配，南禾是否会觉得他此刻蠢笨如猪？

“我这样讲，你听得懂吗？”南禾看他没有反应，想起来题虽简单，但自己讲得好像确实快了，没给他反问互动的时间。

或许还因为面对男生靠近聆听的脑袋有一丝丝的紧张，反正她以前就这样。

夏木安实事求是地卑微问道：“如果我说只懂了五六成，你会不会觉得我蠢？”

意料之中，南禾摇头：“不会，还可以，是我讲得太快。”

南禾正想说她可以再放慢语速讲一遍，话未出口上课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半途而废不是她的风格，本着有始有终的原则，她决定把刚才第一小问的证明过程，再完整细致地写在纸上，关键步骤标明涉及定理的名称和页码，不信他还看不懂。

第二个小问的垂直证明更复杂，文字描述恐怕没用 ，估计得等空闲时间多讲几遍。

下课后，南禾递过去一张纸放在男生的课桌上，“我把刚才讲的内容都写下来了，对应的定理也有，你可以自己先研究研究，有疑问可以问我。”

“好，谢谢。”夏木安笑着跟她道谢，底下手指却已经握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