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嫂子一下子也慌了,她就是个普通的妇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老黑,咱可不能跟着掺和啊,东西退给他们呢?”
“别担心了,这兄弟不是连累我们的人,我们就当不知道就罢了。吃了饭,他们就走了。”
老黑和他娘子,惴惴不安的做好了饭菜,端回屋子,才发现,杨未竟几个人都已经我走了。
桌子上有个小口袋,有点钱,十两。
老黑拿着钱,说不出的感觉。
走在奉京的街头,三个人四处看着,准备寻个住处。
路过了一个衙门,定睛观瞧,竟然是布政使府衙,竟然如此破败,这韩家真是欺负朝廷啊。
杨未竟转念一想,记住了这个地方,带着几个人去吃饭去了。
明湖春景,这是奉京有名的菜馆子。
要说这奉京吃什么,那肯定是各种野味了。
煨的熊掌,炖的野鸡,都点了一份,还有些小菜,真不愧是大饭庄,冬季的辽地,还有些青菜可以吃,真是不错,价钱也很贵。
吃饱喝足,结了账,还真不贵,这要是在京城,至少得花费四五倍的价钱。
找个茶庄,买了点茶叶,就奔着布政使府衙去了。
“啪啪啪”把大门拍的直响,才有个老汉看了大门。
“你们找谁啊?”
“我们找邓沧,邓布政使。”
“布政使病了,不见客了。”
说罢,就要关门,虎寅用腿,顶住了大门,一挤就钻了进去,杨未竟跟着也进去了,玉兔回手关了大门。
“老大爷,莫慌,我们从京城来的,不能不让我们见邓大人啊。”
这时,屋子里走出一个人,年龄也就是三十多岁,器宇轩昂,国字脸,浓眉大眼,一脸的正气。
“你们是谁啊,我就是邓沧!”
“陛下特使,杨未竟!”
这是杨未竟第一次表露身份,拿出来一块令牌,给了邓沧。
邓沧看了,但是他也没见过真的,还是狐疑,只是把人让了进来,安排下人去泡茶了。
“邓大人,先皇驾崩,按理说,消息已经传到辽地了,我看这奉京城内,一如既往啊,没有悼念的意思啊。”
开口就是兴师问罪。
“特使有所不知,在这辽地,我这布政使,没用啊。”
“先皇派你来,干什么,养老吗?”
“手里没兵权,怎么跟韩家斗啊。”
邓沧说罢,一脸的无奈。
“军政史呢?”
“一个老好人,不听韩家的,就算是不错了,还能指望干什么呢。不知特使此次前来,是什么事情?”
“我们……”虎寅刚说话,被杨未竟打断了。
“我们这次来,是要督战的,怕燕国打过来。”
“那可得去跟军政史好好聊聊了,最好是能跟韩家沟通下。”
“邓大人不必费心了,我自有我的办法。”
茶叶留下,三个人就出门,走了。
“老大,这人我看着有点问题。”
玉兔毕竟是女人,还是敏感些。
“什么问题?”
“朝中大员,我也接触过,举手投足间,极有风范,这位大人,就没有这种感觉,好似一个普通人那样。”
“不是装的,就是假的,韩家推出来的诱饵罢了,我拿的是你们听雪楼的令牌,他看了也没看出问题,肯定是有问题。加点小心,我们肯定是被盯住了。”
继续走着,确实有人盯梢。
杨未竟发现了,也不管这些,来到了军政使的府邸。
这里,还像个样子,门口还有管事的。
一番通报,进了府里。
军政史叫江河,属实有些水平,才会被派来辽东,他一直心系朝廷,奈何在这不允许啊。
进了院子,一片白布,他在家里,祭奠着孙庭广,他本人也是一身孝服。
上了香,才跟杨未竟等人说话。
“听说你们是特使?”
“江大人,不出门,便知这奉京的事儿啊。”
“不用出门,有人通知我了。”
“不知何人通知的你呢?”
“韩家人。”
“原来如此,这奉京,还真是成了韩家的了。”
“你们才知道吗?”
“江大人,这是怀念先皇呢吗?”
“是啊,先皇对我有知遇之恩,只是碍于职责,不能回京,只好在这,远远的凭吊了。”
“难道江大人就不想改变一下吗?”
“改变?呵呵,你啊,还是年轻,这是哪里?是辽地,是奉京,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