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天天喝,顿顿喝都行,我管够!”
陈文辉看着陈兆生那得瑟的样子,没好气的说了句:
“这一趟出去,别的本事没看见你学着,吹牛的本事是见长啊!”
陈文辉并不傻,他从陈兆生这一身打扮中就看出来陈兆生在外面混的不错。
只不过当父亲的那份威严让他卸不下架子,说一些夸奖的话。
“你个死老头子,就这个臭德行,儿子回来了,明明高兴的要死,还端着个架子!”
“二狗子别理你爸,他就这臭脾气,中午我做点好菜,你们爷俩好好喝一杯!”
陈兆生的母亲训斥了陈文辉一顿,她口中的二狗子,自然是陈兆生。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她都喜欢叫自己的孩子乳名。
陈文辉借坡下驴,哼了一声后就没再理陈兆生。
林雪梅跟着陈兆生的母亲去了房后采摘蔬菜。
瓜果藤蔓之间,婆媳二人交头接耳,时不时传来一阵大笑,不知道又在谈论的村里哪家的八卦。
陈兆生也没闲着,他先是给家里供奉的观音像上了香,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然后就从柴火棚中找出一把竹梯子,架在厨房的墙上,取下风干在屋檐下的腊肉。
用去年冬天收集的干燥松针点燃土灶,烧了一锅开水倒入大铝盆中。
然后用丝瓜络蘸着盆里的开水,洗刷腊肉表面上的白色霉菌。
陈文辉则抱着小景澄坐在院坝里,家里的老黄狗盘睡在凳子边,时不时抬起头四下打量。
一阵微风拂过,池塘边的树林哗哗作响。
被吹落的树叶掉进水面,泛起道道涟漪。
在婆媳二人的张罗下,一顿丰富的农家午餐很快就做好了。
陈兆生取出带回来的五粮液,给陈文辉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
用的酒杯不是后世那种高脚玻璃杯,而是一种白色瓷杯,下小上大,杯口扁平,一杯估计也就一钱左右。
陈文辉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咂摸了一小会后,高兴的说道:“好酒!”
“那可不,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酒,这是吴老头家的散装白酒能比的吗?”
“你小子啊,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的,你该不会是在外面乱来吧?丑话我可说在前面,你要是犯事了,老子第一个把你送到派出所,直接大义灭亲!”
“你放心,我的钱来路绝对干净,合法合规!我要是犯事了,我自己到派出所自首去。”
“老头子,又说啥胡话呢?一桌好酒好菜都堵不住你的嘴!二狗子,你给妈说说,你这几个月在外面是咋过的?”
陈兆生把这几个月在深市的经历大概说了一遍,不过没有说赚了一千万,只是说赚了一大笔钱。
没有说具体赚了多少不是因为不信任陈文辉老两口,而是这个数字说出来太匪夷所思了。
这就相当于在2023年,一个没有背景,只有背影的小伙,出去闯荡几个月后回来告诉父母自己赚了2个亿。
父母的第一想法肯定是这小伙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