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看见江凌风出来冷笑一声,“江凌风,今天你惹怒了我,是傅樾舟替你受罚,他就快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江凌风怒斥道:“你把大师兄怎么了?”
沈鸢漫不经心道:“他啊,在山下被我打了一顿,你现在过去,应该还能看见野兽在啃食他的尸体。”
“沈鸢,你好狠毒的心!”
“以后你们谁再敢惹我,就由你们尊敬的大师兄来受罚。”
沈鸢笑了一声,耀武扬威地走了。
江凌风火速去找傅樾舟。
今天沈鸢起了个大早练剑,她上辈子只顾和李谨知厮混,荒废修为,才会手无缚鸡之力的被李谨知一剑杀死,这一世她可不要再这么糊涂了。
沈鸢这几日都在勤加修炼,没精力去欺负傅樾舟,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沈鸢忽然闻到她的屋子里有一股子清香,她寻着味道才知道是她泡的药酒发出来的香味。
药老说这药酒发出香味,就说明里面的药酒可以用了,沈鸢立即拿着瓶子去找傅樾舟试试药效。
沈鸢去后山找傅樾舟,她忽然顿住了,傅樾舟身边还有个左清清在。
傅樾舟练剑伤到了自己,左清清在帮他包扎。
沈鸢躲在树后面偷看两人的一举一动,左清清温柔善良,是个很美好的女子,自傅樾舟失去灵根后,左清清就一直在傅樾舟身边照顾,有她在傅樾舟身边,自然会把傅樾舟照顾得很好,左清清定能抚平傅樾舟内心的创伤和苍白,傅樾舟也值得左清清这么好的女子爱他。她如今这般对傅樾舟,等将来傅樾舟恢复了灵根不杀她就是万幸了,她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她看着手中的药瓶,突然不想把这么好的药酒给傅樾舟浪费了,可左清清就是个普通弟子,自然无法向药老拿到好的伤药,她那点普通伤药,对傅樾舟的伤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沈鸢从怀里拿出另一种伤药,“若香,你把这药拿去给左青青,让她给傅樾舟敷上。”
若香一愣,“小姐,你为什么不亲自拿给傅公子啊?”
“叫你去你就去,哪这么多话!”
沈鸢说完就走了,若香拿着药去找左左清清。
左清清疑惑道:“若香,你怎么来了?”
傅樾舟抬头,只看见若香,没看见沈鸢。
若香看着傅樾舟道:“傅公子,这是小姐让我给你的伤药。”
傅樾舟那如死潭一般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一点亮光,“这是你小姐给我的伤药?她呢,她怎么没来?”
“小姐眼里刚进了沙子,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傅樾舟站起来接下若香手里的药,若香忽然后退了几步。
若香笑道:“傅公子别误会,只是你刚才走过来,我俩之间的距离有些过近了,男女授受不亲,要保持距离,你说是吗左小姐?”
左清清一愣,再看向她和傅樾舟的距离,她的手正扶着傅樾舟的胳膊,她连忙解释道:“若香姑娘你误会了,是大师兄受伤了,我才扶着他的。”
若香笑道:“我当然知道左小姐和傅公子不过是兄妹之情,但是既然傅公子对我家小姐有肖想之心,那男女之间就该适当保持距离。傅公子,药我先放在这里了,劳烦你过来拿一下,我先告退了。”
若香将药放在石头上就走了。
傅樾舟把胳膊从左清清手里抽出来,左清清唤道:“大师兄......”
傅樾舟拿起地上的香药,心里忽然有了一股很大的慰籍,也许沈鸢并没有全忘了他,对他还念着一丝旧情。他一定能恢复灵根的。
“师妹,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大师兄......”
“如果你真的不放心,就帮我把凌风叫来,让他陪我练剑。”
傅樾舟拿着剑往林子深处走去,左清清站在原地看着傅樾舟的背影越来越远。
若香回去后,跟沈鸢说:“小姐,你以后别再让我拿药给左小姐了,你还是自己拿给傅公子吧。”
沈鸢吃了一惊,“为什么?”
“左小姐今天说,她不稀罕你的药,傅公子有这天都是因为你害的,让你收起你的猫哭耗子假慈悲,她还说......”
“左清清还说什么了?”
若香吞吞吐吐道:“她还说你......朝三暮四,山庄里谁修为最厉害,你就和谁在一起......”
“左清清她是找死吗!”
沈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