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胜利看着床上泪眼婆娑的李负珍,安慰道:
“嫂子不必这么激动吧?”
其实事情进行到一半,安胜利已经察觉到自己误会了,这女人根本不是在诱惑自己,从茶几上的烟头还有地板上的俩双拖鞋。
安胜利判断出酒店房间刚有一个男人离开。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自己半途而废,那可冒犯这女人了,到时候就算自己道歉,怕也无法善终。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装糊度到底。
李负珍闻言扭头杏眼怒视,恶狠狠的盯着他,牙齿紧咬嘴唇,脸上表情复杂,不甘、愤怒、羞耻和一丝满足。
“安胜利你怎么敢对我做出...你这个混蛋。”她伸出脚用力踢在安胜利胸口,带着哭腔又羞又怒。
“嫂子要我说啊,还不是怪你。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不说,还来美人出浴图,哪个男人能把持住啊。”
安胜利一把抓住踢过来的玉足,先倒打一耙道,把责任推到李负珍身上,后握着她的脚把她拖拽过来搂进怀里安慰。
“事情已经发生了,嫂子放心我会保密的,不会让人右宰哥知道。”
李负珍从怀里挣脱出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可不怕他知道。”
李负珍对任右宰有感情但不多,从二人恋爱到结婚已经过去五年,让本就不多的感情已经彻底消失殆尽。
李负珍当初选择任右宰,更多的是对父亲安排自己人生的反抗和不满。
不离婚则是因为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的失败。
安胜利又把她揽入怀中,用力压着她想要逃离的身体:“嫂子说正事吧,今天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听女人说话的口气,这件事看来是可以揭过了,而且感觉李负珍并不反感自己,安胜利便愈发放肆。
李负珍挣脱不开,只能脱力身体软下来,靠在他怀里,用手掐着他腰间软肉,恶狠狠的说:
“任右宰手里的录像,现在在我手里。所以你不能帮他做任何事,以后只能听我的。”
任右宰风评太差,不学无术,好高骛远,好吃懒做,贪得无厌让她在家里抬不起头,特别是哥哥李在容这次回来,处处讥讽于她。
所以发现任右宰手里有一名检察官的录像后,怕他又干出格的事,让自己丢人,便马不停蹄的拉着任右宰来到仁川,想当面警告安胜利一番,同时收下给自己当狗。
可没想到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安胜利拨开她使坏的手,用额头抵在李负珍额头上,低声说道:
“嫂子想让我办事,最好让我心服口服才好。”
“那你现在是?”
“口服心不服。”
李负珍用手推开安胜利,翻身坐于他腰间,眼睛盯着他继续问:“现在呢?”
“心也快服了。”
铃铃铃...
烦人的手机铃声响了。
安胜利一只手托着腰间的女人,走到沙发旁拿出手机。
身为检察官电话必须接,万一发生什么意外,错过就完蛋了。
朴一海?
“朴会长什么事?”
“我是任右宰。”
安胜利仔细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看怀里的李负珍,坏笑的按下扩音。
“右宰哥,有什么吩咐?”
怀里的李负珍脸色一变,有种偷人被老公发现的羞耻感,抬头看到安胜利对着自己坏笑,更是五味杂陈心情复杂。
虽说她与任右宰貌合神离,同床异梦已没了感情,但依旧有夫妻之名。
“朴一海会把地址给你,你马上来见我。”任右宰语气生硬的命令道。
安胜利没好气的狠狠发泄在李负珍身上,平淡道:
“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朴一海听到任右宰那颐指气使的模样,担心安胜利不开心,赶紧接过电话补充。
“胜利啊,我朴一海,我找了几个演员作陪,你可一定要来,我这就把地址发你手机。”
安胜利看着怀里的的李负珍一眼,意味深长道:
“朴会长,我会去的,你让右宰哥接电话,我还有话和他说。”
李负珍在他耳边娇嗔埋怨:“你想干嘛?”
“还有事?”任右宰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安胜利坏笑着把李负珍放到沙发上:“右宰哥,至尊会所我会马上就是你的了,到时候整个你就可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