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熙道被粗又长的皮鞭抽打折磨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身上的血肉模糊,耷拉着脑袋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一旁拿着皮鞭负责的行刑的小弟,气喘吁吁满身大汗。他喘着大口喘着粗气。
拿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赌气一般把皮鞭扔到地上,对一旁休息的同伴说道:
“换人换人。”说完走到沙发上扑通一声整个人都脱力躺下。
可正在沙发上小憩的同伴无精打采的摆摆手:“歇了吧,老家伙要愿意交代早交代了。”
说完二人都不再说话,舒服惬意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打人的都累如狗,李熙道有多惨便可想而知了。
呼啦啦—
废弃厂房破旧不堪的铁皮大门被人推开。
正是把妹妹送回家的张允在回来了,沙发上葛优躺的两人瞬间弹起,拍拍屁股走到他身边。
张允在把打包的便当递给二人问道:“老家伙交代了吗?”
“没有,允在哥这老东西骨头是真硬,不但不老实交代,还对我们俩破口大骂。”说完指了指一旁吊着面目全非的李熙道说道:
“允在哥你看,老家伙都这副鬼样子了,嘴还是硬邦邦,愣是一个字不说。”
张允在上前一看,吓了一大跳,以为这俩憨货下手没轻没重把李熙道折磨挂了,赶紧伸出手试了试,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先吃东西,休息会在打。”主要是让李熙道休息,东西没到手以前他可不能让人挂了。
接着他从背包里拿出葡萄糖和喹诺酮类放到一边,接着是输液要用的各种东西。
服兵过兵役的他,手法娴熟的给李熙道左右两只脚分别输上液,左脚营养右脚消炎,双管齐下,这老家伙应该能多活几天。
李熙道:我可谢谢你啊,你TM真是活阎王。
张允在满意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心中不由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走到俩小弟旁边坐下,给自己到了杯烧酒饮下,龇牙咧嘴后舒服的嘶...啊...一声。
“你们觉得赵市长受贿的证据,这老家伙能藏到哪儿呢?”
吃东西的俩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啊,然后埋头大口专心干饭,他们要是会食脑早考上大学了,怎么会当混混。
“你们啊真是没出息...流氓不用脑,一辈子都是混混。”张允在伸手指向俩人,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随后想起来,记得昨天好像绑了俩人,除了李熙道还有一个家伙。
用脚踢了一旁扒饭的小弟一脚问道:“喂,昨天绑了另外一个家伙是谁?”
“不知道啊,可能是李熙道属下吧。”小弟咽下嘴里的饭,同样一脸疑惑。
“不可能,我记得那天李熙道是司机,另外一个家伙坐后排,哪有上司替属下开车的道理。”另一人马上反驳道。
“有道理,还是你小子机灵。”夸奖了小弟,张允在起身准备去搞清楚那人的身份。
毕竟能让李锡道替他开车,这家伙该是多大的来头啊,此刻张允在心中七上八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急走两步打开关押朴不成的房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有种有人骑在他脸上拉屎的感觉,热臭扑鼻还辣眼睛。
挥手企图驱散围绕在面前的臭气,味道却驱之不散一直围绕在他身边,赶紧用衣服捂住鼻子,眯着眼睛向里面看去。
“啊...啊...允在哥,我们吃饭呢,你别拉屎啊西八。”
房间冷热交替,味道飘得很快,吃饭香香的两人,直接吐了,翻着白眼直干呕。以为张允在在拉屎,便大声抱怨发泄不满。
“阿西吧,在允哥你吃什么了,怎么这么臭啊。”
张允在没理会想要配方的小弟,不是不想骂人,只是现在他不方便张嘴,房里的味道实在太冲了。
忍着恶心进了房间,眯着眼向铁笼里看去,看到笼里黄白之物四处流淌,隐约中似有热气升腾。
笼中的人朴不成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西八,这家伙不会被自己臭死了吧。”张允在心中腹诽,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铁笼,拽着铁链把人拖了出来。
然后赶紧关上房间的铁门,厂房里的味道这才好闻了些。
把朴不成拖到水龙头旁,给他浑身上下全部冲了一遍,张允在才上手查看他的生命体征。
脉搏还有,呼吸也很平稳,这是臭晕过去了。左右开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