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一、何睦南加上几个黑衣壮汉鬼都一起来到了何睦南家里,听李爷爷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也曾经和他们一样沉迷于赌博。”李爷爷指了指那几个壮汉鬼,继续说着:“结果搞得家破人亡,连我妻子当保姆赚的钱都挥霍一空。”
“孩子他妈死后,儿子离家出走也全怪我。”李爷爷猛喝了一杯水,继续回忆。
“我以赎罪的心态一点点攒钱,每天捡破烂,坚持向戒毒机构捐款。就这样过了二十年,或许感动了上天,儿子居然回来找我了。”
“一开始又给我买房,又建养老院,多好啊。可是后来那孩子就变得很奇怪,只有晚上才回家,回来也只待在院子里…”
老人还没说完,坐在旁边的壮汉男就激动地插嘴:“当时就应该狠狠教训他一顿啊!”
“可从那时起,我的精神就开始有些恍惚。哪曾想这小子会用赌博来赚钱啊!”李爷爷说到这气的直捶自己。
“唉,这小子从小耳濡目染,我还能埋怨谁呢,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老人不停地唉声叹气。
何睦南一听来劲了:“您自己明白就好。”
苏依一看着空荡荡的沙发,再看看何睦南聊的兴高采烈的,忍不住问:“现在在聊什么啊?”
何睦南开始给苏依一转述聊天内容:李爷爷以前赌博成性,现在的局面都是自己造成的。
何睦南又转头和李爷爷说:“行了,别讲述人生历程了。能说些有助于调查的内容吗?”
苏依一捅了何睦南一下,让他注意说话语气,然后又笑眯眯地对李爷爷说:“不好意思啊爷爷,虽然有点卑鄙,但现在只能找这家伙帮忙了……”
第二天,警察局开始吵闹了起来。有人来要钱,说那些钱中有一部分是自己的,自己来要回属于自己的钱。
宋泊简听不下去了,“你是自首非法赌博,你怎么还敢来警察局要钱?!”
“赌局上存在暗箱操作,我这种人也会成为骗赌被害人。”来者一脸委屈地控诉着。
“暗箱操作?你有证据吗?”
“我发现了其中的规律,赢了一百就会输掉五百,赢两百就会输掉一千。刚好,就刚好是五倍。你说这怎么可能呢?这说明对方对我手上的牌一清二楚。”来者说得条理清晰。
宋泊简问他最初是怎么接触到这个网站的,因为这个网站是秘密会员制,来者开始详细叙述自己的经历。
何睦南这边,也在向黑衣壮汉鬼打听消息,梳理完以后大概明白了一些情况。
“温室赌场有个叫光头的家伙,帮你们接入赌博网站,是这样吧?”
“没错没错!”
何睦南正和鬼讨论着呢,苏依一从鬼群中穿过,拿了一把双截棍,走到何睦南面前就甩弄起来,要商量策略。
何睦南赶紧让狗蛋冲上去拦住她,狗蛋也怕疼啊,这哪敢上。
何睦南赶紧喊:“别弄了,这就是策略。”何睦南指指黑板上的线索推理图说道,苏依一这才停下来。
晚上,何睦南和苏依一打扮一番,瞬间变成了痞男和靓女。两人来到了所谓的“温室赌场”门口,却被门口的安保人员拦下询问。
“什么人?生面孔啊。你们是哪来的?”
“这小子口气倒不小…”还没等何睦南说完,苏依一冲上前去,瞪着眼喊道:“你疯了吧?”
何睦南赶紧拦住苏依一,和安保人员解释道:“这位是我东家,不必在意,豹子介绍我来的。子弹嘛,大概就这些。”何睦南边说着边打开了背包,把里边的大捆钞票展露无疑。
两位安保人员相互看一眼,对耳麦说着:“两位客人进场。”
何睦南和苏依一帅气登场,可是当赌场门一开,里边的场面就把两个人惊呆在了原地。
“亮牌啊!”“什么都没有!臭牌。”
两个人对视一眼,愣愣地走了进去。她俩穿过喊叫的人群,坐到了一个桌子前,准备玩炸金花。
何睦南看了眼自己的牌,然后抬头看向对面。狗蛋他们都来了,就坐在对家的旁边看牌给信息。
狗蛋说:“一个K。”旁边的树军给信息:“这边是一对。”随后各家开始上赌注,何睦南的一个同花顺赢了整桌的筹码。
凭着人鬼的完美配合,何睦南和苏依一把把都赢。这让输得精光的卷发姐不开心了。
苏依一环顾四周,说了声:“我先休息一局”,然后起身拍拍何睦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