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唰”的一下扯住黄老太的头发,把她的头狠狠的往地上撞击,“你这个老贱妇,叫你诅咒我家梓焕,老不死的,不给子孙积德,尽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
黄老太诅咒林梓焕的话就像一把刀插进了胖婶跟林叔心里。
好得很,今天都别活了。
胖婶的攻击让黄老太感到剧痛,她猛地抬起手臂,用力推开胖婶的身体,试图保护自己,可她的身手早已不及年轻时。
胖婶仍然紧紧抓住黄老太的头发,用力地将她往地上摔去。
黄老太感到头上一阵刺痛,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李家人见状,愤怒地冲向胖婶。
林叔身后的族亲也立即反应过来,纷纷冲上前来,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
拳头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住手,住手!”村长高声厉喝,然而局势已经失控。
林梓焕这个秀才身份在林氏族亲中被引以为傲,如今却遭受黄老太如此诋毁,他们怎么忍得下去。
再加上李家在村里的嚣张行为,得罪太多人。如此一来,今天若是不好好收拾一番李家人,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李家几人遭到殴打,满目疮痍,悲鸣声响彻整个田溪村。
村长下令派遣旁观的村民前去阻止,才稍微稳住了局势。
李海顺气愤地喊着:“村长,我家李睿可是秀才,他们竟然敢对秀才动手,我必定要告到官府去。”
话毕,林屠夫大踏步迈向他,猛击了一拳。
“啊——打死人啦!”李海顺再次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李萱儿也蜷缩在一旁,眼睛因为恐惧而放大,眼神迷茫而无力。
林叔赶紧上前阻止林屠夫,毕竟他力大无比,李海顺可抵挡不了他几拳。
“你说你们啊。你家秀才就是宝,人家梓焕就不是吗?刚刚黄氏是怎么咒骂梓焕的?要说打你们一顿都是轻的。”村长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失望。
“村长,你不能因为也姓林,所以就偏帮啊?你这是怎么当的村长?我们李睿才是村里的希望,林梓焕这病秧子可是走不了科举路了,还得靠我们李睿给村里争气啊。”黄老太满目疮痍,却还是扯着嗓子叫嚷着。
得,这没脑的老女人,把村长也得罪了。
村长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
胖婶气急败坏地指着李家人,“你听听她说的这话,这不还是诅咒我们家梓焕吗?”
黄老太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脸颊,一脸无辜地辩解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们家儿子就是个病秧子。说几句你们就动手打人,今天这事没完,村长偏帮你们,我们就找县太爷去,我们要报官把你们都抓起来。”
林梓焕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神情淡漠地说道:“那就报官吧。你们护着你们秀才,我亲人也是护着我这个秀才。相信官府自有定夺。
倒是你们。
傅豫,你应该向官府告发他们一家霸占你家的祖宅。还有温姑娘,他们明显要侵占你的卤肉方子,你也可以告发他们。”
傅豫冲冲了出来,“好,我要告他们,我要夺回我们家的祖屋,那是我们家的根基。”
“同意。”温若回应道。
林梓焕冷漠地扫视着李家人,目光最终停留在李睿身上,“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些罪责的判决后果会是怎样的,李秀才。”
李睿感到慌乱,目光闪烁,仿佛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房子是我舅舅赠与我们家的。我母亲有书信作为证据。再有,关于说我们侵占温若卤肉方子的指控,你们有什么证据?”
一听到李睿提到书信,傅如意明显慌了神,因为这封书信完全是她编造出来的,根本没有实际存在。
傅铭站了出来,扬声道:“房子的地契上是我名字,当初建造这座房子是以我们二房的名义进行的。大伯不可能把房子送给姑母。”
傅铭的话引起了轩然大波,李家人互相交换了一瞥。
他们怎么会想到那房子的地契是傅铭的名字呢?不能仅凭一个小孩的话就做出判断,咬死也不能把房子交出去。
傅如意站起身来,指着傅铭,愤愤道:“铭哥儿,你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吗?你说是你的名字就是你的名字吗?地契呢?拿出来看看呢?怕是抄家的时候一起被没收了吧?”
傅铭皱起眉头,他当时觉得自己还小没有能力维权,所以之前在乡里发现房子被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