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粉厂。
张平考虑得比较周全,除了花费有些多,白江波总体比较满意。
陈书婷气呼呼地坐在一旁,看到白江波不仅不搭理她,还看着文件乐呵着,瞬间感觉非常委屈。
她小嘴一撇,眼泪啪嗒啪嗒地滴了下来。
这可把白江波吓了一跳。
往常的陈书婷可不会这样,但越到孕晚期情绪越不稳定,上一秒笑下一秒哭也不是不可能。
白江波手忙脚乱,又是做鬼脸又是讲笑话,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陈书婷哄好。
他也反思了自己,平时气一气老婆可以当成情绪,但是这种特殊时期还是小一些玩笑为好。
陈书婷虽然不哭了,但嘴巴还是敲得很高,稳当地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献殷勤的白江波。
“昨晚舒服了?”
“舒服...一点...点儿而已,和老婆大人您相比,那可差得太远了!没法比!没法比!”白江波夸张地摆摆手,轻轻地帮陈书婷揉揉脚。
......
刚躺下没多久的程程还是没睡着,总感觉一闭眼就会有人扑向她似的。
她辗转反侧,脑海中的画面怎么都停不下来,面色潮红、身体发烫。
“阿嚏!阿嚏!”
一连两个喷嚏,程程搓了搓鼻子。
“谁在骂我?!一定是白江波那个混蛋!”
说罢,她又转过身去,把一个枕头狠狠压在身下,好像在报复某人似的。
......
白江波感觉鼻子有些痒,便凑近陈书婷的小脚嗅了嗅,瞬间感觉精神很多,也不想打喷嚏了。
“你干嘛啊!好变态啊!”
陈书婷一脸嫌弃,想离白江波远一些。
“哦?我表现得这么不明显吗?为什么你今天才发现?”白江波摸了摸下巴,凑得更紧了些。
“啊!救命啊!变态要非礼啦!”陈书婷扯着嗓子喊道。
别墅可没有上下邻居,隔音效果也是杠杠的。
这么喊只是在玩情趣,并不是真的想要呼救。
可惜买菜回来的王姨不懂。
来到门口的王姨听到陈书婷的呼救,整个人瞬间就紧绷起来。
来不及多想,她连忙推门冲进去,看到客厅的人影后,用尽全身力气把手中的胡萝卜丢了出去。
为什么丢胡萝卜?
因为这一堆菜中,就属胡萝卜又尖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