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会不会被抓进去。”白江波用拇指往外指了指,让周达礼赶快行动。
白江波直接怼回来,让周达礼直接尬住了。
周达礼对白金瀚的印象还是早些年的,那时候白金瀚还姓徐,可现在白金瀚姓了白,他还真没有把握说得准。
看到周达礼不说话,白江波乘胜追击:“所以你是空口无凭辱人清白,那我作为白金瀚的老板,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白金瀚?刚刚你是听错了!听错了!我只是在教育学生而已!”周达礼矢口否认,把问题重新转移到学生身上。
“好!既然你提到学生,那就谈谈学生问题。你说领口低、裙子短,那你有没有看见小背心和打底裤?芭蕾舞的裙子是撑起来的,还有高抬腿的动作,你怎么不去批判芭蕾舞?”白江波反问道。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
“偷换什么概念?同样是跳舞,这些舞蹈的尺度没比芭蕾大多少吧?哦对了,待会还有芭蕾舞,你可得好好批判一下!”白江波放声大笑着。
“书记,你看看这种风气,唉!”周达礼说不过白江波,开始寻找外援帮助。
朱旭鹏摇了摇头,对周达礼有些失望。
好端端地,你去惹他干什么?
现在没占到便宜,又被打得一头包,还要人来擦屁股。
麻烦!
“白校长,演出挺好看的。别争了,大家一起看看演出多好?”朱旭鹏开始打圆场。
“刚刚周院长对我发难的时候,怎么不见朱书记出来说句话?现在您说这些,是不是有点双标,这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