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与他方便?”
“那道长若非饿极了,也不会来我这里。”
辛桂与众人笑道,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吕洞宾虽然早已走出了辛氏酒肆,但以他的修为,自然可以听到这些。
为此,他暗忖道:
“这辛氏夫妇确如传闻那般宅心宽厚,且让贫道多试几日。”
眼下,吕洞宾还不急着离开岳阳城,准备试探这辛氏夫妇几日。
毕竟,当年他为了跟在师尊身边学道,后者可试了十次!
……
翌日,响午。
吕洞宾又来到了这辛氏酒肆。
依旧开口要了壶美酒与几盘小菜。
酒足饭饱之后,还是如昨日那般没有结账,便转身走了。
对此,辛氏夫妇也没有多说什么。
第三日,吕洞宾同样如此,来辛氏酒肆白吃白喝一顿。
走时,照样未付饭钱。
另一边。
这吕洞宾一连三次,在辛氏酒肆白吃白喝一事,也渐渐在城里传开了。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那辛店主仁厚,想着那道人钱财被劫匪抢了去,这才第一次赖账时,与他方便了。”
“没想到,这道长如此不要脸面,一连三天,顿顿吃白食,这不明摆着欺人心善吗?”
“……”
城中百姓听到此事之后,无不为辛氏夫妇打抱不平,痛骂那吕洞宾。
就在这时,有人站出来了,说那道人之前在岳阳楼一家客栈吃饭时,是付了钱的。
此事一出,越来越多的人站了出来指证,表示亲眼目睹,确有此事。
这一下,吕洞宾欺压辛氏酒肆一事确凿无异了。
一时之间,吕洞宾简直是岳阳城是声名狼藉。
“辛店主,你别傻了,那道士身上肯定有银两,就是欺你心善,才不肯给钱。”
“听我说等明日他再来了,咱们直接将其抓了,送官严办!”
“对付此等泼皮无赖,不能心软!”
“……”
是日。
这辛氏酒肆之中,聚了不少人。
大部分是附近的左邻右舍。
看到辛氏夫妇受到了欺负,这些人自然是要站出来,帮衬帮衬。
“诸位,不必再劝了。”
“那道长说不定也有苦衷,我见他不是什么无耻奸佞之徒,兴许最近遇到了麻烦。”
听到众人劝说,辛桂却摇了摇头,辩道。
“嫂子,你快说说辛店主,他这不明白在装糊涂吗?”
有邻居看不下去了,不由得望向一旁的妇人,怒其不争道。
“随你辛大哥吧。”
闻言,那妇人看了眼辛桂,也不责骂,反倒是极为贤惠的支持。
这一下,众人没折了。
只能暗地里痛骂吕洞宾投机取巧,欺善怕恶。
却说。
不管那岳阳城里百姓如何看待他,他第四日依旧照常来到了辛氏酒肆。
一番吃干抹净之后,还是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竟也不开口提钱了。
瞧见这一幕,附近过路之人以及店里食客可把吕洞宾骂个够呛。
对此,吕洞宾却面不改色,依旧我行我素。
不到五日,此事就传到了当地县令耳中。
有人请求县令,将那道人捉来严办。
可县令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所谓民不举官不究,那辛氏夫妇都不追究此事,他若管了,岂不是多此一举。
种种之下,吕洞宾几乎“逍遥法外”了大半月。
每次去辛氏酒肆,便会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其中大多是对他指指点点,微词不断。
这日,吕洞宾自忖时候到了,便再来到了辛氏酒肆。
不出所料,如今这酒肆外可谓是人头攒动,城里百姓都想看看这个没脸没皮的道人。
可吕洞宾并未理会,自顾自的上了二楼。
前些时日,他在一楼不堪其扰,只得换到了二楼,要清净许多。
此番,吕洞宾照旧要了壶美酒与几盘小菜。
待吃饱喝足后,他并未着急离开,而是唤来了了辛氏夫妇。
“麻烦店主与贫道送来几个橘子。”
他对二人说道。
这辛氏夫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