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满欺瞒崔侍郎,当时案发现场,有不少百姓可以作证!”
严县令赶紧说道。
却说。
那日,自从钟藜走后,严县令就在屋里,苦思对策。
终于想到了栽赃一法,来陷害这钟藜。
只要钟藜牵扯到人命一案,那钟馗再有能耐,也无济于事。
为此,他这几日一直谋划此案。
先是派人找到权勇,将其摔死,又花钱买通了一些百姓,来当个证人。
至于这权勇,只不过是蓝田县一地痞头子罢了。
“严县令,你可真让本官难办。”
见严文兆不像说假,一时之间,这崔侍郎也迟疑了。
他有些犹豫不决开口。
半响过后,他才对严县令问道:
“此事,依你看,该怎么办?”
“崔侍郎,此事那权勇虽犯罪在先,但他罪不至死,被钟藜这一推,白白丢了性命,若秉公处理的话,那钟藜恐怕难逃干系。”
严县令语气颇为凝重道。
“钟藜是钟状元的妹子,她不能死!”
闻言,崔侍郎断然道。
他清楚知道,钟状元是何等人物?
也明白那韩湘子、罗浮真人与纯阳真人是何等人物?
来的路上,钟馗屡次与崔侍郎提起他这个妹妹,说自己欠他太多。
如果得知钟藜犯下此案,钟馗说什么也会救下钟藜。
那钟馗,有法力在身,若与他打斗起来,谁能胜之?
一旦事情闹大,崔侍郎自知也免不了受到牵连!
故而,此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也就只有……”
说到这里,严县令话锋一转,眸光一下子阴沉了许多。
崔侍郎是官场老人,自然明白这其中意思。
“就按这个去办!”
崔侍郎不假思索答应道。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
只有找个替死鬼才行。
“下官遵旨!”
有了崔侍郎的许可,严县令心中一喜,忙道。
“崔侍郎,若权勇家人闹腾起来怎么办?”
“毕竟,眼下钟状元到了蓝田县,权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先许以重金,若是不行,就发配出去!”
崔侍郎沉声道。
“下官明白!”
闻言,严县令低头应道。
见自己托崔侍郎下水成功,他心中可谓是畅快多了。
只要背地里将权家人杀死,事后把责任推给崔侍郎。
到时自己哪怕提及代珩一案,这崔侍郎顾忌自己的名声,也得答应他的请求。
“对了,之前崔侍郎曾在信中说,此来蓝田县之人,还有那陛下亲封的洞箫广济天师?”
“却是不知道,这位洞箫广济天师眼下人在哪里?”
似想到了什么,严县令不禁开口问道。
“洞箫广济天师比我们早出发,若是以他腾云驾雾之能,保不齐早到了蓝田县几日。”
崔侍郎不疑有他,笑道。
话音落下。
严县令忽得手脚冰凉,如坠冰窟起来。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