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钰和几个男生凑过来,跟着李雨婷一起喊:“都先回班!回班!……”
学生回到教室坐好,隋校长在讲台上简单说几句就走了。
春哥推开门喊:“我帮你们增取曾功嘞!”
话音未落,陈若风从身后闪出,走上讲台。
五十八双眼睛顿时闪出红光,呜嗷喊叫不止。有的眼角蹦出泪花,有的嗓子喊得喑哑,兴奋和热烈在教室里回荡,像是一场胜仗之后的庆功大会。
陈若风笑里含泪,向着五十八道眼神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
李雨婷被丁苗搀扶着,早已哭成了泪人。
18
晚间,陈若风硬生生的把春哥和胡老太拉进了酒店包间。
三人白加啤喝得呜嗷喊叫,双双击掌。
胡老太耍起酒风:“兄弟,我以前也是外地的,就看不上欺负外地人的主!以后有事,尽管跟姐说!还有你姐夫!”
春哥接过话毫不忌讳地讲起了电磁学:“兄弟,知道洒叫磁苍不?同性相吸嘿!我奏得意你这丝在劲儿!奏交你这兄,兄,兄弟嘞!”
陈若风心怀感恩,频频举杯,大口喝酒,硬生生把春哥和胡老太都喝到了桌子底下。
无奈之下,他又不得不硬生生的把两口子从桌子底拽出来,然后打了车,再硬生生的把他们一个倒一个的送回家。
在硬生生的完成了两口子“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愿望之后,他站在冷清的街道上,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另一口子呢。于是就给徐晓杰软乎乎的打起电话,之后又软乎乎的把她背进了出租屋。
徐晓杰其实也早就听说了这件事,但她也不知道是该庆祝还是该担忧。她靠在陈若风软乎乎的臂弯里,听他说着硬生生的酒话,心想:
也许生活就该这样吧。
也许这就是苦乐年华。
19
时间和生活又都恢复了平静。
敌人暂停进攻,给了两个年轻人一个歇脚的机会。
他们的爱情还在暗处,不想打扰敌人,也不想被敌人打扰。
徐晓杰还是一如既往的欺负陈若风。
陈若风总是疑问:“我们前世是不是对头?或者敌人?”
徐晓杰说:“那当然了,不是冤家不聚头嘛!”
陈若风说:“既然我们前世是敌人,那我又给你想了一个很合适的昵称,而且里面还有你名字里的字呢。”
徐晓杰正趴在陈若风后背上,只见她凑近陈若风耳边,带着一股热乎乎的风说:“说说看呀!”
陈若风哈哈手,往上抬抬徐晓杰的臀腿结合部,然后说:“你看我们前世是敌人,再取你名字里的一个字,组合一起是什么?”
徐晓杰疑道:“什么?”
陈若风赶紧放下徐晓杰,做出准备要跑的姿势,然后大声喊道:
“敌人杰!”
哈哈哈……
陈若风跑了。
徐晓杰中英文双语教学在后面猛追:“What's your name!我次幺你母!”
20
电视里主持人正在调侃某岛人的发音:“冬天来了啦……”
陈若风模仿:“冬天来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徐晓杰接唱:“不等天明去等派报,一面走,一面叫……”
在二人充满童真的歌声里,冬天真的来了。
寒风凛冽,吹响树梢,热河的热气凝成薄霜,铺满早行的街道,铺出冬雪的身影。避暑圣地失去了避暑功能,往日的熙熙攘攘转换为脚步匆匆,人们穿上棉衣棉鞋,开始避冬……
嗯?避冬?——壁咚!
山城渐渐变得宁静又安然,如同皇家园林里的文物一样,正在讲述某段历史或生活的沧桑,以及热气消退后的朗朗夜空、星海斑斓。天青色等烟雨,等待的时间轨迹转换为昼短夜长,青色的晨光还未消散,转眼就化为浓浓的暮霭……
嗯?暮霭?——mua!
某一天晚自习,夜空朗朗,星海斑斓。
丁苗敲响了陈若风办公室的门。
丁苗一进屋就展现出单刀直入的风格:“老大,想跟你说件事!”
陈若风则展现出邮个墨的潜质:“好事还是坏事?好事快点说,坏事慢慢说,最好不说!”
丁苗对陈若风的幽默感很无感:“行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