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挠起鹅头:“鹅?非常非常什么……?”
陈若风汉译英:“Stop!什么非常、肥肠的!你以为你是朱大壮吗,三句话不离老肥肠……老本行!说点正常的!”
李子钰被陈若风的一顿朱大壮打乱了语序,便继续挠头,像是在确定到底是“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还是“红毛浮清水,白掌拨绿波”或者什么“绿毛浮红水,青掌拨白波”一样。
只见他思考良久,终于鹅一声涌出一口像似勇气的气,然后鼓起腮帮说:“老大,我把你当大哥!可你却和大姐……你们让我太为难了!”
陈若风直接出中文:“什么大哥大姐的!你为难啥?!”
其实,陈若风用的是正常的疑问语气,可李子钰偏偏听成了不正常的反问语气。
“为难啥?……老大,你不会跟我抢大姐吧?!”
李子钰的反问果然反得够反。
陈若风立即拨乱反正:“我跟你抢谁?!我想嘎吧给你抢个大嘴巴子!让你嘴上结个大疤!你信不信?!”
李子钰回归正常语气:“老大,你到底啥意思呀?”
陈若风真想冲上前,甩给李子钰一句徐晓杰的经典语录:
“What's your name!”
21
某一个深夜,某一个酒吧,某一个只有两个男人的包间里,有两个男人正在喝酒吵架。
他们喝得不可开瓶,吵得不可开胶。
而他们吵架的原因却是因为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的心思很难猜,她的名字叫:
李,雨,婷。
之所以一字一顿,是因为陈若风就是这样问李子钰的,因为他怕李子钰喝多了听不清,何况隔壁还来了客人,开始鬼哭狼嚎一般的嚎起了歌。
陈若风问李子钰:“你说的大姐是‘李,雨,婷’吗?”
李子钰嘴碎心不碎:“真,的,是,耶!”
陈若风努力高过隔壁的嚎声:“不,用,喊!我,不,聋!”
李子钰伸长鹅脖打起鹅嗝:“鹅你,鹅说,啥呢?”
陈若风闻听隔壁又点了一首龚汉林娜的神曲《忐忑》,转耳之间,前奏已过,进入副歌:啊嘶嘚啊嘶嘚……
他在分不清是啊嘶嘚还是呀唧给,还是隔壁可能酒后口吃唱成了在某些神剧里经常出现的骑在偏出一个车轮的摩托车或者所谓八嘎车上的被称为鬼子的鬼子向前伸出刺刀时,才喊出的那句“呀唧给给”的一阵鬼哭狼嚎中,不得不贴近李子钰耳朵,大声喊道:
“你能,听见,唱的,什么吗?”
李子钰鹅肝火盛:“妈的,唱什么呢,呀唧给给!鬼子歌!次!”
陈若风张大嘴巴:“你能听见我说话呀?”
李子钰嘴巴张大:“次!我不聋!”
陈若风上前就给了李子钰一个五毒拍币掌:“跟谁次次的呢!”
李子钰揉脸:“老大,你都打我两次了,我给你告校长!告你体罚学生!”
陈若风反手又给了李子钰一个五雷轰顶掌:“就你?!我不给你告校长,你就烧高高吧!”
李子钰说:“老大,应该是举高高吧。”
陈若风说:“应该是喝高高了……不闹了,咱们说点正经的吧。”
李子钰说:“嗯。”
22
在隔壁因为唱了“忐忑”而上心不对下心的伤了心之后,曲目就换成了类似张信哲“别怕我伤心”一类的轻柔曲风。
陈若风在轻柔的曲风中,轻柔地跟李子钰说了很多话。
说了他和糖糖的故事。
说了李雨婷的家庭状况。
还说了他和徐晓杰的关系。
一字一句都像是在给李子钰吃大力丸……定心丸!也像是在给自己吃定心丸。
这两颗定心丸就是:
啥事没有!
该咋咋地!
……
23
某一个深夜,某一个酒吧,某一个只有两个男人的包间里,有两个男人正在喝酒,喝得不可开瓶。
他们不再吵架了。
而他们不再吵架的原因却是因为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的心思很难猜,她的名字叫:
李,雨,婷。
……
24
听见,冬天的离开
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