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自己,他叹气:
“我给先生送过拜帖,我领你去!”
“谢谢!”
张异真心诚意的感谢,孔讷并没见过,他撇撇嘴,道:
“算是还你那日的指点之恩,走吧,再不走等其他的先生出来主持秩序,我们就走不了了!”
孔讷主动在前边带路,张异跟着他走。
两个人在南京城内穿行,去寻找许存仁的家。
许存仁家,许夫人早就乱了阵脚,只是在那哭。
他身前,坐着一个身穿官服的老者。
“我就说那日老爷好好跟我说不要留他的饭,我还以为他要在国子学忙公务……,多年夫妻一场,他要去做什么,竟然不给妾身透露半点……老爷啊,你就这么舍得扔下我们吗……”
许夫人的哭声,让对面的老者神色黯然。
他轻声宽慰许夫人:“老嫂子,你也不必担心,陛下的脾气急,却也不是不明是非之人,徐老哥如今只是入狱,却不是定罪!
我们这些浙东的老兄弟,也会努力为许老哥想办法,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守住这个家,若不然许老哥回来,你再出事……
我们这些人都不好交代!”
许夫人闻言,起来行了一个礼:
“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孩子们又不在身边,老爷的事只能拜托刘先生了!”
许夫人眼前之人,正是那日张异撞见的刘基,刘伯温。
“嫂子放心,我会尽力而为,唉,早知道许老如此刚烈,我还不如他当初直接去找皇帝辞官好了!”
刘伯温说好站起来,准备离开。
他见许夫人要相送,赶紧说:
“嫂子留步,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说完,刘伯温让家人将一份礼物放下,然后转身就走。
只是他刚出了门,就感觉有人撞在他怀中。
“哎哟!”
一个孩子倒在地上!
“是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现在是国子学上课的时候,你们逃学?”
张异虽然穿着俗装,但刘伯温却一眼认出这个小道士。
他没个好脸色,开口斥责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