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概也是够了!
不过大人既然说了,属下就再找点由头!
罪名这东西,找找总是有的!
他不招,难道他身边人,也不会招?”
“行,你去吧!”
胡惟庸简单给李善长讲述了一下自己的计划,李善长听着感觉也没什么大问题。
既然没有问题,就行了。
胡惟庸领了李善长的人情,告辞离去。
他一走,一个人出现在李善长身后。
“哥,您真要扶持胡惟庸当宰相?”
李善长回头:
“本相倒是想扶持你,可皇帝同意吗?”
李善长身后,他的弟弟李存义登时不说话了。
“相才难求,能让皇帝看上眼的人更少!
你莫看杨宪跋扈,但他能力是不错的!
你呢,本来有我在,你若是能行,陛下也将你提上去了!
可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
李存义登时面红耳赤,不敢说话。
“本相送胡惟庸一个前程,也抓了他一个把柄!
未来他成了宰相,也会照顾我们,我让你交好胡惟庸,你别不甘心!
若是等他真的坐上宰相之位,你到时候想攀附人家,那交情也生分不少!”
李存义赶紧说:
“哥,我跟胡惟庸的关系不错的,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再多跟他走动走动。
此人对我十分客气,且一直为我们家老大的婚事操心,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我知道该如何做……”
“那行,出去吧!
对了,这件事,你莫不可沾手。”
“是,大哥!”
李存义听完李善长的教诲,也告辞离去。
等所有人都走了,李善长才叹了口气:
“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
另一边,孔讷,张异,陈珂,沈万三。
四人聊得正开心。
陈珂和沈万三,是那种七窍玲珑,千人千面之人,在他们特意迎奉之下,涉世不深的孔讷早就被捧得晕头转向。
沈万三吹完他从杨宪逃过一劫的光荣往事之后,陈珂终于回到了今天的主题。
“孔公子,老夫今日请你来,是想请问一下清心观那位小道长……玻璃镜子还有吗?”
孔讷本能朝着张异看了一眼,这柏林镜子出自谁手,他心知肚明。
张异觉得好笑,反问:
“两位老爷,清心观的大门朝南开,又不长脚,你们为什么不亲自去问问?”
他今年是真忙,加上不怎么缺钱,答应陈珂按时供应拍卖的玻璃镜,突然就断货了。
陈珂其实问过孔讷几次,但都被张异给拒绝了。
所以这两人才有了今日的宴席。
沈万山和陈珂搞上镜子了?
张异没有直接表态有或者没有,只是以孩子的身份打趣。
“别提了,自从上次锦衣卫在清心观门口抓官老爷之后,那些锦衣卫的老爷没事就去逛着,我一看到飞鱼服,老头子我的腿就软了!
现在除了少数几个人,还有谁敢去清心观触霉头呀!”
陈珂率先吐槽,他的身份本来就敏感,见到锦衣卫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如何敢去清心观送死?
其他商人大抵也是如此。
锦衣卫一出,江南海盗案,杨宪案,整个沿海和应天府,血流成河。
海盗案里杀得最多的,就是富户。
别说好陈珂,就是沈万三见到锦衣卫,也要吓得绕路走。
这一来二去之下,张异虽然神仙之名远传,但敢去清心观找他的人真不多。
加上,老孟之后。
他的道观十天里都没三天开门,这更让一些鼓起勇气过去的人败兴而归。
也是因为如此,哪怕他是算学入科举的始作俑者。
也没有官员跑到清心观去闹事。
大家纯粹就是怕那些锦衣卫的老爷们蹲点,把自己给蹲到诏狱去。
陈珂解释过后,张异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他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清心观清净,居然还有这层因素。
他深居简出,最多朝天宫清心观两点一线……
有锦衣卫在他们周边逛荡,他还真没看见。
“陈老爷真不仗义,你们不敢去,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