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到的是欧罗巴人的善,我看到的是恶,可能我们都是对的也都是错的,就如我大明从朝堂至民间,善恶总是交织在一起,令人难以分辨。
我们不妨等一等看一看,待我们彻底了解欧罗巴之后再做结论。
但在这之前,我二人的谈话出我之口入先生之耳,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晓我们之间的谈话。
对于利玛窦居士,到目前为止,我认可他是一位有才能的人也丝毫不怀疑他的品格。但他是他,却并不代表他背后的教背后的国也对我大明怀有善意。
先生可以同他如往常一样交往,探讨学问,互为挚友,而我也会尊他为先生。”
我送走了徐光启,偌大的会客厅空空荡荡只剩下我一个人。
真是孤独啊。
如果如徐光启这样的人都不能与我同坐一条船,我真的不知道前路该如何继续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