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然近年来,虽然两淮地区偶有灾害,但百姓人口总体并无太大损害,这个借口并不成立。这里面有大问题,盐运使衙门的账本上虽然没有大的疑点,但是我从别的门路中,找到了些线索。”
熊辛严肃着脸色说道。
关于盐商,祁烨因为要调查白莲教一事,其中也掺杂着扬州会馆,而扬州会馆又是几大盐商创办,所以当时他也粗略了解过。
大康朝食盐专卖,盐商要运销食盐,要向盐运使衙门缴纳盐课银,而后领取盐引。
而后才能去产盐地区向买盐,再去指定的地方销售。
重要的是,领取盐引要凭引窝,即证明拥有运销食盐特权的凭据,这种凭据,需要向盐运使衙门认窝,缴纳巨额银两,这才能拿到世袭的运销食盐的特权。
而这份特权,在扬州,只有六大盐商有,这么多年,没有转过手,没有换过人。
“六大盐商把持扬州盐务多年,这么长的时间,估计盐运使衙门那边的人也被他们喂饱了。他们也将自己手上的盐引租出去,成为运商。还有场商居中垄断盐场收购,谋取盐场的利益,扬州盐务已经到了不得不整顿的时候。”
熊辛将自己下来扬州要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祁烨听着,说道:“大人与我说这些,可我来扬州,是以玄清卫指挥佥事的身份,来调查一桩事情的,恐怕帮不到大人什么忙。”
盐务的事情,他也不是扬州的什么官员,能帮上什么忙。
熊辛却是说道:“钧煜,这件事,你未必帮不上手。”
“什么意思?”
“玄清卫衙门比较特殊,其中有一项功能是缉私。据我所知,六大盐商拿到了凭证,这凭证能够让他们免缴税款通关,而他们也并不只贩盐……”熊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