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牌,她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咳咳,你知道就好”
“先生,我今日来是有事要问你”
“何事?”
“是关于文先生的事”
文溢白?
“可是他做了什么”
“对啊,也是昨夜我与方妙还有殿下走散了,出了点意外是文先生救了殿下,我看殿下的模样不好说,这文先生定是一个不简单的人,我怕她陷进去”
谢危挑眉,宁二倒是敏锐的很“那你看来文溢白是个怎样的人?”
“怎样的人?这不好说这位文先生和你一样的年纪,同样如此轻易的进了翰林院,背后若是无人支持我可不信”
谢危慕的笑了“宁二你既然猜到我和文溢白是一样的人,你担心沈芷衣难道就不担心自己与我在一块会有危险”
换做旁人听到谢危的话,定然是会害怕和怀疑的,姜雪宁没带怕的她巧笑嫣然的看着谢危“谢先生这是在试探我?看来先生还是不了解我,我姜雪宁认定的人或认定的事绝不更改,哪怕撞得头破血流又如何?难不成先生是想在日后看着我嫁人生子,然后与我老死不相往来”
“休想……往后你要嫁只能嫁我,要生只能是你我二人的骨血,若谁敢来抢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姜雪宁定定看着谢危说话的模样,还有他眼底闪动的疯狂,姜雪宁放心了这才是谢居安,怎么可能将她拱手让人。
“谢先生要记得自己说的话,去哪里都不可以丢下我,从今往后你不是一个人了”
“好,我会永远记得”
谢危抱着姜雪宁,仿若抱住了所有臂间纵有千斤力但环抱她时只有一点,多一分都怕弄疼了她,他怀里是他此生呵护的珍宝,只属于他的宝贝。
“先生,琴课要开始了”
“我的幽雎呢?”
谢危无奈看着“那边”
“走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