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错,丢尽了我清远伯府的脸面”
“父亲,此事不只有我还有二姐,可您救了二姐却留我一人在那大牢之中,我真的是您的女儿吗?”
“噗嗤”
“这话说的,谁人不知你姨娘做的混账事,尤府养你这么大已是仁至义尽”
“我姨娘?母亲这么说笃定了我姨娘做了败坏门风的事但又有谁能拿出证据,这十多年来谁能证明”
“尤芳吟你放肆……”
“二姐还是不要动怒为好,毕竟你我二人也是一起从锦衣卫大牢走了一遭的人,反正我是庶女,我的名声要不要无所谓,反倒是二姐若是传出去点什么就不好说了”
尤月想到那天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指指点点登时火冒三丈恨不得马上撕了尤芳吟。
“够了”
“这件事谁都不许再提,都给烂在肚子里,你下去吧”
“是”
“父亲,你就这样放过她?”
“不然,你还想怎样?还想闹出清远伯府姐妹不和的传闻让人看笑话”
“女儿不是这个意思”
“月儿别说了,快给你父亲道歉”
“快”
“父亲,是女儿错了”
尤月掩藏好心里的怨毒,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尤芳吟这事不算完。
…………
谢府
“你们先生在哪?我有事找他”
“先生在斫琴堂斫琴”
“又在斫琴,他那么多把古琴还嫌不够?是想开古琴铺子”
“谢居安”
见是吕显谢危继续手里的刻花,只是问了句何事?
“瞧你这话没事便不能来找你?”
“不是,你的琴少说得有数十把,你还要新做,怎么太子少师当不下去了,想转行当琴师卖琴啊?”
谢危眸色微凉“你很闲?”
“不是,我不闲”
吕显急忙否认,就怕谢居安不当人又让自己去干又苦又累的差事。
“我呢,是来说正是的,我今日去见了尤芳吟,想套套她的话,你猜怎么着头一回见到倔成这样的姑娘,任我说破嘴皮子就是不肯泄露半分”
“那位姜二姑娘好手段,不费吹灰之力得了个如此忠心之人”
提到姜雪宁谢危周身的气息都温和了一个度,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吕显。
“说完了”
“说……唉不是光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啊”
“不对啊,谢居安你不对劲”
今日的谢危过于温和了,不似平日里外在刻意呈现出的温和模样,此刻的他没有半分戾气由内而外散发着柔和气息,像极了温润如玉的佳公子。
“说,是不是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想去蜀中扩展生意?”
“不,我不想”
得,还是谢居安温和不过三刻。
“不说就不说,我去找刀琴和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