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张姨娘进来,林念卿连个轻蔑的眼神都没给她。
书里,就是此人,害死了原主的弟弟。
张氏就是潜伏林府的一条毒蛇,将容玉、林念初,再到林老爷一个个咬死。
其实张氏的手段也没怎么高明。只可惜容玉打小在国公府娇宠着长大,心思纯良,对这个陪嫁丫环从未设防,这就着了张氏的道。
容玉哪会想到,伶俐温顺的张氏早在容国府时,就是她嫂子汪氏的人了。
此刻,林念卿哪容得张姨娘蹦跶?
林念卿上前一步,抬手唰的扯下挂在张姨娘腰间的一串钥匙,随手丢给云雁。
“卿儿,你这是何意?”张姨娘大惊,这串钥匙象征着她的掌家权,哪能有失,“老爷吩咐妾身掌管中馈,卿儿快别闹了……”
啪!啪!
张姨娘话没说完,就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痛,一下子被林念卿打懵了,她捂着脸,“卿儿你……”
啪啪!又是两巴掌。
林念卿忍着手疼,神色淡淡的道,“卿儿也是你能叫的?张氏,你算什么东西!”
张姨娘捂着火烧火燎的脸不敢置信,惊愣的看着林念卿,她一向都是随着夫人这么叫的,今日死丫头这是怎的了?
“卿,,,大小姐,妾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对待妾?”张姨娘好一副娇娇柔柔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任哪个男人见了,都想对她怜香惜玉一番。
可林念卿不吃她这一套!
林念卿眸子冰冷,射到人身上仿佛能将人冻成冰棍,“做了什么?你自己没数?”
这时,山子回来了,“大小姐,府医来了。”
“叫他进来!”今晚张氏对初儿下毒手,刘郎中可巧就不在府里?
刘郎中提着药箱,躬身进来,“大小姐……”
林念卿指着药碗,吩咐道,“刘郎中,你看下初儿的药可有问题?”
刘郎中遵命端起药碗,放到鼻尖闻了闻,指头沾了点药汁用舌头舔了下,回道,“大小姐,这是在下开给小少爷的止咳药,没啥问题呀。”
“是吗?你每日给少爷把脉,可瞧出他身子有何异样?”林念卿问。
这是欺负她小姑娘不懂医术呢。
刘郎中摇头,“小少爷是打娘胎里带的弱症,久治不愈,转成肺痨……恕在下医术浅薄,只能用药慢慢调养着,身子会好的……”
看来,张氏在刘郎中身上花了大价钱啊!
“行了!”林念卿粗暴打断刘郎中,“刘郎中,但愿你别因昧了良心而后悔!”
尼玛!虽说你是郎中,可这世上就是没卖后悔药的!
林念卿望了一眼窗外,天色微明。
天空好像破漏了一般,大雨哗哗如注。
时间不等人。林念卿失了耐心,她脸色冷凝,吩咐林福,“福伯,带上你写的东西,把张氏、张嬷嬷和刘郎中捆了,送去府衙!”
张姨娘和刘郎中一听就慌了。
“大小姐,此事,不如老奴去讨老爷示下……”林福有些迟疑,把府里姨娘交由官府审案,这么大事,林福不确定大小姐能否做得了老爷的主。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啊。
张姨娘趋势给林念卿跪下,委屈巴巴的道,“贱妾没有管好府里奴才,叫少爷受了委屈,贱妾对不起老爷对贱妾的信任,是打是罚全凭大小姐,只求大小姐出气开心便好。”
林念卿不理张氏,只问林福,“福伯,是不是本小姐吩咐不动你?你当本小姐的话是耳旁风?”
不等林福应声,林念卿一把扯下云雁腰间电棍,开足电量,照张氏就是一击。
啊!张氏连声惨叫。
仿若万箭穿心,皮肉撕裂般剧痛,张氏娇媚的脸庞变得的无比扭曲狰狞。
不等张氏喘息,接着又是一棍,两棍!
她这是做特工的职业病,能动手绝不动口。
少废话!
“张嬷嬷说,是你指使她害少爷的?”林念卿举电棍对着张氏的脸。
张氏被电击的浑身骨头拆卸了一般,那滋味真是比死还不如!
她倒在地上身子佝偻抖动如蝼蚁。
不待她答话,林念卿电棍方向一转,抡向刘郎中。
张氏承不承认结果都一样!
一旁观刑的刘郎中早吓的尿湿了裤子。他不知道大小姐手里那是什么利器,只三两下就叫张姨娘生不如死了。
他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