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都见不到老夫人。

三人闻言对视一眼，看来方月茹这一趟来是有求于祖母啊，这么恭敬识礼不说，还时刻谨记自己现在的身份，连称呼都改了。

当方月茹一切都做的面面俱到时，不是有求于人就是要出什么幺蛾子，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

看她今日的状态倒不像是要惹什么事，十足的有求于老夫人的架势。

三人就这么稳稳坐着看向方月茹，谁也没有动。

若是从前，方月茹是长辈，她们自然是要起身行礼的。

但如今她只是庶夫人，跟奴婢没什么两样，而她们是主子，自然是应当方月茹向她们行礼。

老夫人面色不虞地瞪了方月茹一眼，最终还是淡淡说了句：“免礼吧。”

“谢老夫人。”

回完老夫人的话，方月茹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见方月茹如此“不知礼数”，林清怡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当然要好好为难她一番了。

林清怡轻笑道：“三婶，哦不对，瞧我这记性，前几日还纠正二姐姐来着，这才过了几日就给忘了。不是三婶，应该是方夫人。方夫人，以你现在的身份，是不是应当向我们行礼啊？”

方月茹如何听不出来，林清怡这哪里是忘了，分明就是着重提醒一下她如今的身份，再讽刺她一番罢了。

她今日是来帮女儿求嫁妆的，不能跟任何人起争执，只能乖乖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