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干净就行。”
法夫尔虽然说得很轻巧,但白邈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不过都到这一步了,不继续下去的话也不好,总不能把大半夜把莱克特从床上叫起来,让他来帮忙看看吧。
这个点能不能在屋子里找到莱克特,白邈都得打个问号。
自己如果不能独自给法夫尔完成治疗,恐怕法夫尔也不会轻易告诉自己需要的消息。
干了!
白邈心一横,对法夫尔使用了精神分析。
50点精神力迅速下降,一直到白邈感到头昏脑涨后,法夫尔身后的虚影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这道虚影从一个角度让白邈大吃一惊。
太平凡了。
就是一个坐在躺椅上的老人。
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洋溢着慈祥的笑容。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老人脸上的皱纹之间,正在向外伸长着洁白的毛发。
这应该就是不正常的碎片。
要对这东西进行处理,白邈也泛起了难,法夫尔提醒道:“你用手用什么去处理都行,你能看见这些东西的同时,你就能触碰到了。
“你也不用担心伤害到我,尽管来吧。”
白邈拿出了刑具包,这东西倒是很适合来清理脸上多余的毛发。
把整张脸皮拆下来,毛发不就跟着下来了?
法夫尔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
白邈发现自己只要开始治疗,就总会不自觉地往效率方面考虑。
客人的感受反而被放到最后去了。
不过眼下的确是效率为上。
白邈可没那个时间一点点除毛。
于是白邈从刑具包里拿出剥皮刀,扎到了那个老人虚影的脸上,紧接着沿着边缘缓缓割动。
学到了大量中西医技能的白邈,切除脸皮丝毫没有觉得生疏,在刀刃触碰到脸颊的时候,白邈对于接下来该如何下刀,如何移刀就已经有了清晰的认知,达到了胸有成竹的境界。
整个治疗过程只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跟白邈最开始判断的一样,切下来的脸皮在化为淡淡的光点消逝后,虚影的脸上又迅速地长出了新的皮肉。
倒是法夫尔不经意间抽了抽眉毛。
白邈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来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犹如走马观花一样。
记忆的主人正在一处花田当中,面前站着的是法夫尔,原本在月光下应该倒映白色光芒的花田,此刻已经被治愈教派猎人们的鲜血浸染得绯红。
那一柄夺命巨镰正抬起,打算收割记忆主人的生命。
然而记忆的主人却伸出那双毛茸茸的双手反击着。
细长的指甲能够轻松把一个人开膛破肚,沾满血污的毛色已经不再洁白。
一声声只有野兽才发得出来的嘶吼从记忆主人的嘴里发出。
这是困兽之斗。
但结局是残忍的,法夫尔动用腰间那把短管猎枪之后,战局立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一颗子弹都仿佛夹带着千钧之力,轰击在记忆主人的身上,打得她一步步倒退。
法夫尔裹挟着残影,迅速来到记忆主人的身前,用空余出来的左手掏进了她的胸膛当中,扯出一颗还在鲜活跳动着的心脏,又扔到地上踩得稀烂。
胸前喷涌而出的鲜血覆盖着法夫尔的全身,法夫尔只是毫不在意地甩了一下头发。
记忆到这里就结束了。
白邈感觉应该是阿塔丽娜被法夫尔猎杀前的最后画面。
“法夫尔先生,治疗结束了。”
白邈像是看完了一场第一人称的电影。
法夫尔的实力又一次给白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就是亚尔城内传奇猎人的战斗力么……
感觉召唤出全盛的魔法少女也打不过啊。
把缥缈,未来的自己给招来说不定还有一战之力。
“嗯……我感觉得到,你的治疗虽然略显粗暴,但的确有效果。”
刀是割在精神上,但法夫尔却能数倍地体会到。
这小子……刀功还不错。
法夫尔不经意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吧,钟响之后我就会离开了。”
差不多还有快两个小时。
“您认识赫斯特吗?她说您在新婚之夜上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