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路上车少人稀,但不代表没人没车,路边等着拉客的出租车司机打着哈欠看着眼前惊人的一幕。
一个身穿米白汉服,相貌可爱的小姑娘,公主抱一个大男人,裙子下两条小腿吧嗒吧嗒跑的飞快??
司机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已经没了人影,拉下后视镜,从后视镜中看着自己因为熬夜红肿的双眼,清唱道:“一句先苦后甜,我熬了一年又一年。。。。”
“把我放下吧。”杨冲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跑了这么远。
“不行,黑寡妇盯上的人不死不休。”
你看看说的多吓人,杨冲如霜打的茄子,蔫了,脑袋无力的靠在叮咚的胸口,胸口??杨冲头不敢动,斜着眼仔细确认眼前这块米色布料所处的位置。
首先,叮咚虽然天生神力,跑的也很快,但是颠簸在所难免,那么杨冲的脑袋并没有触碰到想象中的柔软,这。。。
“唉,还小,对,年龄小。”
“什么?”叮咚问道。
“没,没没,我说你还是把我放下吧,我能跑,再说了,你这样没有目的的跑也不是办法。”
叮咚想了想有道理,两人蹲在马路边的路牙子上。
“冲哥有什么对策吗?”
“叮咚你多大了?”
“???”叮咚一愣,回道:“一百多岁,怎么了?”
“啊??一百,多岁?”
叮咚俏脸瞬间委屈起来,“老祖嫌我小??”
“不不不,没这个意思,绝对没有!!你都一百多岁了就别叫我老祖。”杨冲心虚了,人家这年龄当自己奶奶都绰绰有余。
“知道了,冲哥。”叮咚撅着小嘴轻声道:“我我我虽然年龄小,但是神通学的多,虽然还不精通,但是我年龄小,二奶都说我是咱们家第二希望。”
“第二希望?那谁是第一希望?”
叮咚眼睛很亮,用崇拜的深情的双眼羞涩的看向杨冲,“你呀。”
杨冲挺不好意思的,也暗想这个胡八爷果然不简单,但是从叮咚的眼神中又看出爱慕,可是一个老祖,一个晚辈,岂不坏了人伦?
“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的意思是咱们的辈分是什么?”
叮咚秀眉紧皱,想了很久才说道:“咱们青丘一脉有白家,涂家和胡家,其他姓氏的分支也有很多,但只有上三族的血统最纯正,而且上三族不得与外姓成婚。”
杨冲听明白了,笑道:“你叫我老祖,还以为你是我的孙女之类呢。”
叮咚摇头道:“那可不行,没有经过传承怎敢攀亲,你也没有子嗣,我嫁不进门的。”
“哦,看得出来你们等级森严,规矩挺多。”
叮咚叹气道:“当然了,如果上三族和外姓通婚会被剥夺姓氏的。”
杨冲听到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上三族是白,胡,涂。“叮咚,你姓什么?”
“我。。。我。。。”
看来有故事,杨冲笑道:“没事,不说了,不说了,对了,不准和外姓通婚,那不成了近亲结婚?”
叮咚挤出一个笑容,笑道:“虽然是亲戚,但是远房的很,几万人呢,当然不会出现近亲成亲。”
杨冲点头,也笑道:“就说嘛,对了,二奶到底是谁?”
“二奶就是二奶啊,你来人界飞升,大奶奶现在闭关呢,族里的事只能二奶主持。”
“嗨!!你说二奶奶不行吗?”
叮咚嘟囔着:“差不多嘛。”
“差的可多了!”
两人无话,蹲的腿麻,杨冲起身,天空泛白,已经快五点了,肚子咕咕作响,强烈的饥饿感,杨冲纳闷怎么最近特别饿呢?
“冲哥?你饿了?”叮咚当然听得见他肚子的大动静。
“走走走,带你吃包子。”
叮咚大喜,口袋里摸出一根发带,三下两下扎成丸子头,蹦蹦跳跳的跟在后头。
凌晨的早餐店客人不多,邻桌一个出租车司机红着双眼哼着歌,“一句先苦后甜,我熬了一年又一年。。。。”
“老板,来两笼包子。”杨冲看着把失望写在脸上的叮咚又说道:“老板,五笼包子!”
包子上桌,蒸汽滚滚,杨冲端着两碟辣椒油,笑道:“蘸着吃。”
叮咚尖尖的小脸如今成了包子脸,抿着小嘴像只搬家的松鼠,只见嘴巴动。
杨冲哭笑不得,“你别都塞进嘴里再嚼,一个一个吃,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