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都办妥了,只愉带着茯苓和青黛回到了自己院儿。
没歇脚呢,她就起身去了窗根儿。
那里摆了好几个碗,每个碗里都泡了不一样的种子。
黄豆一天就发芽了,证明黄豆有可播种成活性。
她已经把水倒掉,还把黄豆摆了摆铺平,用一块湿布盖到了上面,准备生豆芽。
反正玉米种子得泡个三到五天,一起观察。
每天浇个两三次水,放在阴凉地,保证黄豆湿润的状态,养个四五天就可以吃豆芽了。
茯苓凑过来看其他种子,“也没见有什么变化呀,就是水有点不干净了。”
碗四周飘着无数小小的气泡,仿佛种子在里面呼吸。
青黛闲不住要去铺床,给豆芽浇了水的只愉喊住了她,“你来给我磨墨吧。”
医书,再抄一点。
茯苓趁机先去冲凉,叮嘱青黛,“你那手指头别用劲儿,要不然往后什么都不让你做。”
什么都不让她做,她难受的慌,索性只愉抄书,青黛用伤到那只手的手踝抵着砚台,左手磨墨。
这下她心静了,只愉也踏踏实实抄了两页。
另一处,俞杭祖找了画画的朋友。
作画的痴人为了追求心中的颜色,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其中颜色最深、最持久的蓝色,就是由青金石磨碎研制而成的。
石料中被画师们常用的,还有朱砂、赭石、石绿等。
他把只愉画的石灰石拿给朋友看,手指头点了点。
“我见过呀!有次寻好颜色,迷了路,我们几个人进了一片石林,那里就有这个。”
俞杭祖揪着朋友就往外走。
这是了解他的,不用他张嘴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哎!哎!哎!远着呢,夜路不好走,不安全~”
俞杭祖不能拿朋友的生命冒险,插着手待了几息,走了。
朋友在后头喊,“你明早再来,咱们多叫几个人。”
俞杭祖又返回来,朋友主动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天?这也能叫远?
俞杭祖刚蹙起眉头,朋友说:“三个月!”
点了点头,俞杭祖表示知道了。
“还去吗?”
朋友笑着问。
俞杭祖再一次点了头,这次真走了。
次日只愉听了俞奉德那边来人的传话,对俞杭祖感到很抱歉。但凡她能出门,就不让俞杭祖跑了。
事已至此,她只能想着怎么回报吧。
——
二婶母那边已经打了招呼,只愉在抄写医书的空闲,叫人又去外面大肆采购了一番。
刚好俞奉德买回来的种子里有红豆,只愉提前浸泡了一晚上。
给老太太请了安之后,只愉便提着牛乳去了二房。
孙氏外头看铺子去了,留了银佩在家。她把牛乳放到古代版冰箱里,告诉银佩她过两个半时辰再来。
条件有限,冷冻的标准也有所下降,不过总好过没有。
小厨房有了新的事儿做,干劲十足!
按照姑娘的法子,他们先把泡好的红豆放到锅里,再放石蜜,加进去两份红豆那么多的水,大火煮开。
然后灭火,一直盖着锅盖焖,焖到自然凉透。
凉了以后,再把锅煮开一次,再把火灭了焖到自然凉。
茯苓等不及,往小厨房跑了好些回,还隔着锅往里扇风,想让红豆凉快一些呢!
厨娘打趣她,“不若姑娘直接掀开吧,我们只当没看见。”
他们也期待呀!
大家说说笑笑工夫,红豆煮到软烂,总算是能捞出来了!小厨房按照只愉写的,将煮熟的红豆捞出来,淋上过滤了无数遍的蜂蜜,最后加上从二房冰柜子里拿回来的牛乳,不过分硬,凝固到一起,冰冰沙沙的,大功告成!
第一次只是尝试,做的不多,都没能出院子,只愉院儿里的人分着每人吃了一小口。
虽然少,但是大家都很开心。
茯苓嘴角的残渣都没擦干净,“姑娘,这个可比奶茶难做多了!”
一遍又一遍的折腾,还费时。
“你就说好吃不好吃吧。”
只愉再一次感受到了钱的重要性,她要是有钱,每人发一碗!
“自然是好吃的!”
茯苓已经迫不及待了,“姑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