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欢说一些我听都听不懂的东西?简直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我的母亲?”科什埃盯着浮标,沉默片刻,问道,“说起来,你真的有好好听教母的话吗?”
科什埃的母亲,未来教父的妻子,同时也是叙拉古很多孩子的教母。
拉普兰德家族与喀斯喀特家族的关系不错,甚至连拉普兰德也恰好是由喀斯喀特家的教母来教育,教导她为人处世之道,但目前看来,拉普兰德貌似也没有怎么听教母的话。
“听啊,她说的每句话我都记着,虽然都不是很懂,但我也在尝试着理解那些东西。”
拉普兰德说道。
“是吗,但你似乎连称呼都没有搞清楚,”闻言,科什埃当即指出了拉普兰德的一个问题,“你总是叫我喀斯喀特,但那不是我的名,而是我的姓,一般不是尊称的情况下基本都不会这么称呼别人。”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唠叨,”拉普兰德连忙打住了科什埃的话,说道,“一个名字而已,你和我谁跟谁啊,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那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叫你拉狗?”
“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拉普兰德握拳,作出要打他的动作。
“开玩笑开玩笑,诶,鱼上钩了。”
经科什埃的提醒,拉普兰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那根扔在地上的鱼竿所连着的浮标已经沉了下去。
她连忙在鱼竿被拽下水之前抓住它,并奋力地向上拉。
似乎是钓到了个大家伙,拉普兰德一时竟也无法将上钩的鱼拉上来,她与对方僵持了许久,也没有成功地将它拉出水面,反而缓缓地被鱼向水里拖动。
她的脚底打了个滑,眼看就要被拉入河中。
这时,科什埃的手也握住了鱼竿,并扶住她的身子,两人默契地一齐用力,猛地向上一提,那条体型很大的鱼才终于被甩出了水面。
……
“原来拉普兰德竟然也会去做钓鱼这种事吗?”
吧台前,吉尔一边擦拭着仿佛永远擦不玩的酒杯,一边听科什埃说着以前的故事。
“啊,准确地说,是我硬拉着她去的,以训练的名义,”科什埃掐灭手中的烟,说道,“那段时间她一直缠着我训练剑术什么的,就因为喀斯喀特家族以剑术闻名,而我又恰好是喀斯喀特家的孩子,她就认为跟着我能学到很多东西。”
“不也挺好吗?你们两个看上去关系似乎不错。”
吉尔双臂交叉撑在吧台上,饶有兴趣地说道。
“拉普兰德是用剑的好手,但她的体术却差到不行,每次练习近身格斗的时候都会累瘫,最后还得让我把她背回去,真的是……”
“啊哈哈,没想到现在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她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以前啊。”
“嘛……毕竟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科什埃抬头看着吧台上昏暗的灯,默默地闷了一口酒。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好像也没有那么久。
那时的喀斯喀特家族还不是叙拉古最庞大的势力,和众多家族一样,瓜分着这座国家的地盘。
但就在某一天,政府突然和叙拉古的各个家族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冲突。
那几天,科什埃被父亲藏在了某个安全的地方,和他的母亲,还有妹妹一起,像是一个防空洞。
当政府和黑手党的斗争结束之后,他和母亲,妹妹,才得以从地下出来。
也是在那几天,拉普兰德消失了,大概过了一年的时间,她又重新出现在了科什埃的面前。
只是那时的她,身上沾满灰烬和血迹,还带着德克萨斯家的独女。
他没有过问,但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父亲告诉他,在和政府的争斗中,叙拉古的很多家族都被彻底铲除,而像喀斯喀特这样敌过了政府又留存下来的家族,同样也得到了比以往更加庞大的势力。
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喀斯喀特家族就以压倒性的优势占据了叙拉古各个家族的大头,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叙拉古最大的家族。
而他的父亲,尤利西斯·喀斯喀特,也真正成了世人公认的教父。
他们向教父献上忠诚,献上敬意,教父成为了最为世人所关注的人。
而相对应的,诸如德克萨斯家族和拉普兰德家族的覆灭却反而不受人关注。
几个小家族覆灭的影响远远没有一个大家族的崛起来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