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向来最讨厌这种交换，可他托楚亦淮去查这件事，却怎么也查不出来，他握了握拳。

“皎皎的事，我是最清楚的，毕竟我跟她一起长大，虽然她不记得就是了。”

齐知节的笑声传来，让季晏礼蹙起的眉又紧锁了半分。

他开口道：“好，西城项目就给你了，说到做到，把那人信息给我发过来。”

“那是自然。”

话音刚落，季晏礼一把挂断电话。

他盯着手机，闭了闭眼。

他很想抽烟，但想到陆皎皎闻不得烟味儿，又将叼在嘴里的烟放了回去。

陆皎皎清醒过来，就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重物狠狠碾压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