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村长怎么问,三娃娘抵死不认,她心里想,一个孩子说的话,不作数,目前看了没有别人看到自己投毒,就一个孩子一匹狼,狼也不会说话啊。她就更加有底气了,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还拉着村长的裤腿子不放,村长拼命的拉着自己的裤腰带,害怕这个死女人把自己裤子给拉下来了。
刘婶子一看不愿意了,一个死老娘们拉着自家男人的裤腿子不放,自己男人急的头上都冒汗了,刘婶子拉着手里的菜刀冲了过去,把菜刀往村长手里一放,啪啪啪的给了三娃娘两个耳刮子,看她还不放手,就伸手把自己爷们的裤腿子从对方手里拉了出来,得到解放的村长赶紧后退好几步,一些村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村长有点尴尬,看了看谢诗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遇到事情,村长第一反应就是找谢诗雅寻求帮助,谢诗雅看见村长无助可怜的小眼神,笑了说:“村长叔,报警吧,这不是个小事情,刚才如果不是雪狼把汤盆推倒了。我们一个村的人都会喝汤的,那死的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人了。而是全村的人估计都幸免于难了,我怀疑这是敌特在搞破坏。”
村长一听敌特两个字,这就不是玩笑了,赶紧让儿子骑着自行车去镇上报案去了,三娃娘眼睛叽里咕噜的转,她不能阻止报案,这会让大家更加怀疑她,反正没有人看见,她不怕,她打死不承认,谁能拿她怎么办?想想,心里就安定多了。
三娃爹想离开,被村民阻止了,村长说了,不允许任何人离开,等着警察过来,调查取证后,才可以离开,并且让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站在了打谷场的外围,防止有人偷跑,大家也不敢继续吃饭了。怕别的菜里面也有毒!
大家就这样的等着,一个多小时后,十几个警察满头大汗的来了。他们一听敌特投毒,都很谨慎,把警局所有的警力都带来了,避免有意外发生。就连局长也来了。
局长问:“谁是村长?过来把事情说一遍,避免报案的人说的有出入!”
老村长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局长问那个十几岁的孩子说:“你确定看见是那个妇女一直在菜那里走来走去,还拿出东西放进了汤里?”
小孩斩钉截铁的说:“我没有看错,就是病秧子的娘,大家都很厌烦她过去。”
一个烧菜的女人也说:“是的了,刚才她一直来问我,下一道菜是什么,我以为她是好奇,才问问的,我忙的很,就没有搭理她,后来我就没有看她了。”
其他几个妇女也附和:“是的,她来过这里,转悠了很久。”
三娃娘说:“我呸,过去转悠的又不是我一个,你问问多少人去过,大家都好奇今天有什么菜,我也是好奇才过去看看的!你们别想陷害我!”。
谢诗雅看见很多人都没有证据,她走过去,看了看女人的领口说:“来个大妈,把她的外套脱了,里面有粉末,看看一看是不是老鼠药不就可以了?”
刘婶子一听,走了过来,拉着三娃娘的厚外套就要脱,谢诗雅趁机把真言符贴在三娃娘的后背,遮挡了一下,真言符起效就会消失。
三娃娘死死的抓着自己的领口说:“你们干嘛?耍流氓啊,就是我家的老鼠药,你们没有证据,怎么滴我?”说完,她赶紧捂住了嘴,她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刘婶子听见了说:“警察同志,听见了吧,是她加的老鼠药,她要把我们一个村子的人都药死啊!她自己刚才承认了,大家都听见了吧!”
大家纷纷点头附和:“听见了!听见了!”
一个警察拿出手铐,就要来把三娃娘铐上,三娃娘想说:“我是气话,不是真的!”结果说出来的话却是:“我就想毒死你们怎么了,我讨厌刘玉霞这个贱女人,我儿子死了,她就该给我儿子守寡,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和她表弟苟合,还欺骗了我写了离婚书,我忍不了这口气,我就是想弄死她们两个给我儿子戴绿帽子的贱人。”
后来无论三娃娘如何抵赖,如何撒泼打滚,还是被警察带走了,村长和一些相关人员也带去做了笔录。后来三娃娘被判20年农场劳改,她这辈子就出不来了,估计就死在了农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