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苏挚一身黑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来到了七王爷的府中。来寻找七王爷勾结外敌的证据
苏挚悄无声息的来到书房中,借着皎洁囚禁月色,快速得翻找着,最终在书案的下面找到了一块松动,苏挚想来那应该便是机关所在,兴许会有线索
轻轻按动,背后就出现一扇门,闪身进去,一条通道不见尽头,墙壁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昏黄的油灯
苏挚小心走着,直到第四步,脚下一空,失重感顿时涌上来,迅速连翻数下,稳稳落在地面
苏挚杏眼警惕的打量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刑具一排排的摆放,显然这是地牢
咻的一声,一只短刀迅速飞来直冲苏挚脖颈,下腰,轻松躲避,紧接着一道带有清冽的气息,玄青色衣袍的男人,迅速将一掌打在苏挚胸口,连退数步,口中涌上一股甜腥
只听来人语气玩味,声线磁性好听,缓缓开口道“太子哥哥是没人了吗,竟派个女人来找情报,未免也太小瞧本王了吧”之后将手帕取出,擦了擦刚触碰过苏挚的那只手,随意将手帕丢在了一旁
苏挚没想到一来就碰到硬茬,眼前的男人就是大夏的七王爷,温冶,不仅如此,还得知自己太子殿下派来的
这次恐怕是回不去了,苏挚攥紧手中的匕首,那再为温凛做最后一件事吧
带血的嘴角,泛白的嘴唇,抱着即将赴死的决心,冷淡道“太子殿下还差遣不了我,我是谁的属下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只能活一个”
语罢,脚蹬地,飞身旋转,匕首直刺对面之人,温冶眼疾手快,拿起旁边的鞭子打向苏挚,两个回合下来,苏挚被擒,双手被反扣,匕首此时也已经掉在地上
“王爷,人已经在地牢,但还是不肯说是谁指使她来的,要不要继续用刑”说话的人是温冶的亲信,谢克己。
谢克己还有位胞弟,谢复礼,二人同为七王爷温冶做事,只二人性格截然不同,大哥谢克己,武功高强,沉默寡言、稳重;二弟谢复礼体弱多病,机智多谋
“不用,本王亲自去,有搜出什么有用的吗?”
“只有个名牌,没别的了”说着从腰间将那个黑色的长方形木牌双手递给了温冶
“苏挚”
温冶眼中意味不明,伸手摩挲着唇边,嘴里重复着苏挚的名字
随手收进怀中,起身迈步向着门口走去
“去地牢”
苏挚听到有人来,垂下头,看不见表情,只微微扯一下嘴角“怎么,是准备好送我走了嘛”
她现在只想死去,那样就没痛苦了。也算报了当年太子殿下温凛的救命之恩了
双手被绑在十字架之上,衣不蔽体,破烂不堪,皮肉翻卷,血迹斑斑,锁骨被锁钩穿透,发丝凌乱,垂在面前,一动不动
此时的人已经褪去外面的黑衣,只留里面的同色里衣,胸前的春光是一览无余,红色干涸的血,白皙的皮肤,外面的一束阳光正好照在苏挚身上,甚是妖冶
温冶走上前,食指轻挑苏挚下颌,迫使苏挚抬头。
苏挚抬头就看到一张脸,妖冶,阴柔,比女人还美。
人都说七王爷像她的母妃,当年温冶的母妃就是长的太好看,被当成祸国妖妃,当众烧死,那年温冶才七岁,也是那一年温冶失去母妃,被送去大梁,成为质子,直到三年前才被接回,众人还都以为是温冶的母妃回来。惹得陛下更是疼爱温冶。两年里,温冶从不起眼的皇子一直做到能与太子抗衡的一大势力。近几年两人也是明争暗斗
“苏挚,名字不错,说吧,是不是太子派你来的,来干什么”
苏挚直视温冶,不带一丝感情,缄默
温冶似乎是料到如此,轻笑“无妨,你不说,本王有的是让你开口的法子”
说着松开下巴,手伸到苏挚左锁骨的钩子上,用力得按着,嘀嗒嘀嗒的声音,是血从结痂的口处流出,苏挚疼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额头直冒冷汗,顺着脸颊流到胸口,锁骨处的伤口又是一阵疼,嘴唇也被咬破,那鲜血在苍白的唇瓣上异常的好看
“太子的计划已经泄露,你不说,那就本王来说”
“太子说今晚本王会去万花楼,是最佳的时机,来找本王和大周勾结的证据”
说完又用力按着右边,两边一起,苏挚痛的呻吟一声,但依旧坚持最初的话语
“不是”声音都在发颤
“哦”温冶眼尾上挑突然来了兴致,还没有能在他的地牢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