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冶往下翻着,是信,温冶得还知当年的真相并非如此简单
只能怪夏王当时懦弱无能
王后母族势力广大,直逼王位,王后的的所作所为他都一清二楚,甚至是默认
当时太过于宠云妃,让王后心生妒忌怨恨,王后若不除掉云妃的话,自己的王位就保不住,王后的兄长也随时都能取而代之,所以只好先稳住王后
也不知是谁给王后出的主意,将云妃与国势牵扯在一起,内有王后一族虎视眈眈,外有大梁要直逼宫门
想要将大梁赶走,还需王后的兄长出兵震慑,那几年是夏王最艰难之时,为保全温冶性命,这才将温冶送到大梁,王后的毒手才不至于伸到大梁
这一切都是夏王迫不得已,也是他自己害了云妃
温冶拿着信的手都在颤抖,泪水滚落,又迅速擦拭掉,至少自己现在还是有苏挚,自此过往恩怨一笔勾销
很快又重新振作,苏挚还没找回来,还等着自己呢
在这期间,他还不能不离开王宫,这段时间要将夏王安葬,集结兵马,还有更重要的就是王位的继承大典,国不可一日无君
每日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生怕苏挚会出事,好在,之前保护苏挚和林遮海的暗卫冒死传回来的消息,苏挚并未被梁朝禄抓住,发簪也只是苏挚在逃跑中遗失的
温冶提着心的,也总算放下,只要她还活着,就能找到她
即位大典未结束,便收到线报,找到苏挚了,但情况很糟糕,后面还跟着梁朝禄的人,在等不得扔下一众大臣,便匆匆离开
温冶的心在狂跳,终于等到这个消息,寡淡如水的心境,在听到有苏挚的消息那一刻,重又泛起波澜,一圈圈的将温冶卷入
“派人,立刻去找”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宫门
一路上被人追着,苏挚此时是蓬头垢面的,和林遮海穿行在一处荆棘丛中,被划出不少细小伤口,林遮海年纪大,脚程慢,再加上几日没吃饭,实在是走不动
瘫坐在地上,将周围的荆棘丛扒拉开,对着前面的苏挚虚弱的喊了一声“丫头,这些人是冲你来的,你若是不走,咱们都得被抓,我来给你断后,还能拖住他们一会儿,能活一个是一个,老头子我呀早死早托生”
苏挚语气果断,打断林遮海的话“既是因我而来,你又因我陷入这般境地,也该晚辈断后,你还是温冶的亲人,更不能自己先走将你扔下,我也做不到!”
林遮海着急,恨铁不成钢“怎么就说不通你呢”
“我也相信温冶,他会来救我们的”苏挚坚定的望着林老
林遮海不停的用手推着苏挚往前走“我不走,再继续走下去,只会拖累你的知不知道呀丫头!”
这是除温冶外第一次有人真心实意的对待苏挚,苏挚自是不会让这样一个人,因她而丢去性命
于是苏挚想到一个办法
眼睛湿润,鼻尖发酸“我听你的,我走就是,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对不起”很小声,苏挚一记手刀,林遮海就晕过去
“对不起林老,这里很安全,等醒来大概就能见到温冶,也算没有对不起他”
从荆棘丛中出来时,便碰到了梁朝禄,以及他的一众手下
“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呀,别跑了,跟我回去吧”
苏挚淡淡的看梁朝禄一眼,冷淡,鄙夷“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一直追着我不放?”
梁朝禄还未见过如此胆大镇定之人,温冶看上的人,果然够辣
心中出现一个邪恶的想法,下马,手持马鞭,不怀好意笑着往苏挚走去
“目的?一开始是要抓你回去,当作下次攻城的筹码,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将你带回去,好好享受一番,哈哈哈”
“下作”苏挚怒斥梁朝禄
“还要当着温冶的面,看他到时候会怎么选择?几日前,他就不要你了知不知道!为了继承大夏的王位,都没来救你,还跟着他干嘛?”
现在苏挚能确定,这人就是温冶的敌人,那便是她的敌人
用手中的马鞭挑起苏挚下巴,苏挚扭头避开“果然,够漂亮,够拽,我喜欢!”
梁朝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温冶为什么不来救苏挚,他是最清楚不过,当然,这些他也不会告诉苏挚的
苏挚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闭嘴,收起你那令人恶心的声音,温冶不来,自是有他的道理,你也挑拨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