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衡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处洁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很好几万块的膏药钱没有白花,身材匀称强健,不错有坚持运动的效果。
没有变差,甚至更好了,有精气神,非常不错哈!
穿上港风白色夹克再套一件复古水洗牛仔长裤,太帅了年轻二十岁,把王衡阳搞骄傲了没有人配得上他!
脖子运动能力还行,有一个极限大概55°,超过这个度数脖子开始撕裂的疼。
王衡阳是个叛逆的人每天早上都要扭上一扭,但他没有强迫症转到三四十度便不动了,其实在45°左右就开始疼,极限是能痛晕死过去的程度,但他没事不犯那个贱。
一切准备就绪,王衡阳拉上行李箱就赶飞机去了。
长临一切都好,但王衡阳站在长临的那一刻就像看数学知识一样没有一丝陌生,他甚至还产生了为什么不早点回来的责怪感。
夜晚星星点点的朦胧夜空也让王衡阳思念,街上有不少刚下晚自习的一中学生,十年过去了,一中校服没有一点变化还是红白相间的喜庆感。
王衡阳踩着小碎步兴致盎然地走在长街上,手上的行李在欢快心理下变得轻便,一个不经意的抬眸王衡阳看到了孟书池。
对面大楼的天幕屏正播放什么企业的交接模式,镜头不拍台上反而时不时对着孟书池狠拍。
王衡阳瞬间敛住气息心脏突突直跳,眼睛不带眨地看了一个分钟,孟书池他一点都没变啊,除了看起来凶了一些,要是真什么都没变就好了。
镜头终于对着台上了,是随着孟书池的动作上去的,只见孟书池起身朝观众席招手,一位长相清丽大气的端庄女士挽住孟书池的手臂一同走上台。
王衡阳立刻冷脸一摆,脑子冒出一句"果然如此","去他妈的!人渣死王八!"王衡阳朝他行李箱重重一踢直接把行李盖给踢翻了。
行人都向王衡阳投去迷惑的目光,王衡阳沉默半响自觉地去提行李,真他妈的倒霉把八百多块的行李箱给踢烂了。
但就问爽不爽吧?
觉得稍爽的王衡阳拉上行李头骂骂咧咧地走了,他得找个住处,不打算住酒店,已经决定在长临住上一段时间。
王衡阳知道他对理想有误解后,就不再想继续做实验了,不是不做而是暂时不做,他想他的爸妈也不想他和一些玻璃器皿机器电脑打一辈子交道吧?
他自己也不想,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世界,虽然他见过日出日落人来人离但他从未在意过。
投身社会真心地感受这个世界的运行法则是他这次的目标,王衡阳没有后顾之忧,因为就算他没有工作国家每月也会给他打钱还有免费医疗治疗,感谢国家。
王衡阳走到一个拥挤的巷口,水泥墙贴满了租房启示,王衡阳正琢磨着要给哪家打电话,一个长着香肠嘴的年轻人光着膀子问他去不去他家房子。
去。
居然见到故人了,高考当天孟书池给他发了几张香肠嘴小朋友热情鼓舞图,想不到自己还能见到本人。
"这位老板,我姓张,叫张拉翔,叫我小翔就行了哈。"香肠小哥托住王衡阳的行李带他走进一个种满花草的大院子。
"好的,我叫王衡阳。"王衡阳站在院子的石桌旁,他扫了几眼,是一个特别漂亮很宽敞的四合院格局,干净整洁很适合养老。
"啊,王衡阳,隔壁大婶也叫王衡阳,这名字正好大家都叫这个。"
王衡阳在阴影处翻了个白眼,那也比你这位拉翔哥好。
"那个王老板啊,这东、西、北边的大房子是我哥的,然后这南边的不那么大的房子是我的。"
"那我住哪?"王衡阳仔细看了看除了东西南北的四个大房子外,剩下的三间也不像人能住的房子,一个厨房一个浴室还有一个……应该是牲畜的巢穴。
"那个。"张拉翔一些脸红地指着南边的一个地方。
"你在开玩笑吧?那墙还没有我人高!"王衡阳难以置信地说,那不是鸡鸭的窝吗?
"没有呀王老板,经过测定那墙高两米三,你放心那是人住的地方南边的两个房子都是我的,大的那间我住,小的那间你住。"
"我要完整的房子!我上哪吃饭洗澡去!?就给我一个能放床的空间啊!"王衡阳有些崩溃了,今天就没有一件好事。
"这吃饭啊!"张拉翔指着王衡阳旁边的石桌铿锵有力道,"洗澡好说啊,就那个浴室啊,我哥我嫂子都在那里洗,我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