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
再后来,胆怯没了,楚熠变得傲慢敏感,刀子嘴豆腐心,表面装作不在意,却处处护着姜扶苏:“喂,以后谁欺负你了,报我的名字。”
鹿挽捏捏鼻梁,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能瞧出来楚熠对姜扶苏是什么意思,也大概能猜到他为什么会来临山寺。
如今自己占用了这副身体,也应该对这副身体负起责任,她不能背负一条人命。
“杨砚清。”
鹿挽唤他。
杨砚清抬头,“怎么?”
鹿挽眨下眼睛:“我需要一个药人帮你试药。”
在这个关头说这件事,傻子都能猜出来她是何用意。杨砚清眼神隐晦不明,邪魅一笑:“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帮他试药还不算理由?
犹豫一下,鹿挽从衣袖里掏出两个玉瓶,是装了补药和慢性毒药的那两瓶。
一本正经地胡编乱扯:“听过以毒攻毒吗?”
“两瓶都是毒药,我不知道药性怎么样,需要药人试药才能知道,这可不能将就,会死人的。你那么想活下去,应该不希望死在一瓶小小的毒药上,死得那么便宜,去到阴曹地府恐怕也难以咽气。”
杨砚清懒懒道:“区区凡毒,杀不死我。”
“别小看我的毒。你若中招,神也救不了你。”
“我不信神佛。”
“那你还不信我吗?”鹿挽逼问他:“难不成是想让我去试药?我死了,下一个死的是谁就不用我说了。”
杨砚清冷冷道:“就非要救他?哪怕他已经是个废人了。姜扶苏,你若敢——”
“杨主上,不要多想,随便一个人都行,我没说非得是楚熠。”
鹿挽拉近两人距离,热气呼在他的脸上:“归鸣宗待我如何,这三日临山寺待我如何,天差地别,我是看得清楚的。我不会傻到回头看,只会迎头往前走,我姜扶苏已经与归鸣宗没有任何关系了,归鸣宗的人就更不必说了。”
“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我的上司非你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