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楚寻跟着梁虎从地道里走了出来。
此时他们已经远离土匪寨,脱离了官府的包围圈。
他们出来前,在寨子里放了一把火,销毁所有踪迹。
梁虎此时已经累瘫在地上,他本就身受重伤,只是随意包扎了下,现在伤口还在渗血。
刀疤搀扶着梁虎,眼中含泪,“大当家的,弟兄们真的都……”
梁虎咬牙切齿,“老子迟早要将江宏这个孙子碎尸万段。”
楚寻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此时他们周围荒无人烟,距离城内有些距离,不过以梁虎和她现在的样子,不宜直接进城,以免江宏以为他们还活着,打草惊蛇。
“你们先在这儿待着,我去打新猎物来。”楚寻对二人嘱咐了一句便离开。
没过多久,楚寻就带着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走了回来。
来的路上遇到一条小河,她便顺手将野鸡和野兔在河里处理清洗好,并在附近找了个破罐子,装了些水回来。
楚寻将罐子递给刀疤,“喝点儿水吧,你们这段时间估计要在这野外待一阵子了。”
刀疤接过罐子,连忙道谢,“谢……谢谢大人,我们知道现在的处境,不会出去乱跑的。”
说着就将罐子里的水递到梁虎嘴边,喂他喝了一些。
楚寻熟练的将野兔和野鸡串在树枝上烧烤。
没多久便被烤的滋啦冒油,肉香满满。
楚寻自己留了半只野鸡,剩下的都递给了刀疤和梁虎。
“多谢大人。”
刀疤接过烤肉,满眼感激,他就没见过那个当官的真的没有官架子,给他们两个土匪做吃的。
刀疤递给梁虎一块烤肉,就一起吃了起来。
楚寻一边吃一边暗自吐槽,可惜了,没有调料,要不然烤肉肯定要好吃的多。
吃饱喝足,楚寻随意躺在一边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嘴里还钓了颗草,幽幽地开口,
“现在,你们可以说说你们和江宏之间的事了吧!”
刀疤闻言看了看梁虎,梁虎直接道:“可以,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
……
晚上,楚寻安排梁虎二人在附近的山洞里休养,然后趁着夜色,偷偷溜进的宁州城内,直奔知州府而去。梁虎两人目标太大,还受了伤,她自然不会带着他们。
至于是否担心那两人会不会逃跑,那自然是不担心的,毕竟外面可能有搜查他们的人,且梁虎重伤,如何逃跑?跟着她还能帮他自己报仇,逃跑了说不准命都丢了。
“真是岂有此理!”
书房内,程兆将手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上,气的吹胡子瞪眼。
“程大人,在下也实在没想到,那群土匪居然如此猖狂,连朝廷命官都敢下手,只是可惜了楚大人年纪轻轻……”
江宏一边安慰,一边倒了一杯热茶递给程兆。
程兆接过茶,递到嘴边,又重重放下。
“你说那土匪寨都被烧了,那么多尸体都烧糊了,也分不清是不是土匪,会不会楚大人她已经逃走了?”
江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正在气头上的程兆并没有发现。
“这种可能性极小,毕竟那土匪寨的大当家亲口承认他掳走了楚大人。且我们的人攻下寨子后,在寨子方圆数十里都没有发现活着的人。”
程兆重重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楚大人年轻有为,又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只是不知这赈灾银到底是被何人所盗,如今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屋顶上,楚寻趴着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实质有用的东西,便想着他那书房内是否藏着一些有用的东西呢?
良久,江宏和程兆才谈完话,两人离开书房,落了锁,然后一同都离开。
楚寻勾唇,时机来了。
书房门口有两名侍卫把守。
楚寻朝着空中撒了一把药粉,心中默念:三,二,一,倒。
“砰”,几名侍卫纷纷倒地昏迷。
楚寻从角落里走出来,走到一名侍卫身边,朝他身上踢了两脚。
“呵,看来我改良地迷魂散效果不错嘛!”
楚寻在侍卫身上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钥匙。
拿过钥匙后,就大摇大摆的打开了书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楚寻将大门轻轻关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