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状态维持的时间很短,所带来的副作用比较小,只感觉到体内有点隐隐作痛的感觉。
我不理会他们疑惑的目光,直接走进浴室里,过了几秒钟后我拿着一个东西出来了。
搓衣板。
“跪这个,跪到天黑。”我把搓衣板放在他面前的地面,用手指的指示意他跪这个。[“要不是因为这个房子太矮,我就把你和黑死牟一样在屋顶挂个一星期,要你脑袋充血,让你爆炸!”]
“好。”
继国缘一也不问为什么,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再跪到了搓衣板上,这一瞬间一阵疼痛感传到腿边,但继国缘一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不同,依旧是往常的模样。
而炭治郎见我应该是用这个当做惩罚算原谅了他,所以向我俩告别后继续做自己的训练了。
而我则是把外套羽织放到一个干净的桌面上,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发带,梳理头发后面绑了起来,绑成一个条状。
“早晚我会把玉佩拿回来,并且在打你一顿!”我边整理头发边小声嘀咕着。
看着面前的我继国缘一只是则双眼直直的看着,估计是想让我不离他的视线范围。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但又不屑的转回了过去,并且口中说道。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