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熏的味道。
欧景年皱起眉头,把脸转向独孤桀骜,欲言又止。
独孤桀骜两眼一直盯着欧景年看,见她皱起眉头,连忙凑过来,欧景年清清嗓子,问她:“你是用厨房做的饭吗?”
“厨房?”独孤桀骜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小房间,摇了摇头。
欧景年心头一跳,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那…你是怎么烧饭的?”
“哦,在那里。”独孤桀骜骄傲地一努嘴,欧景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她指的是自己家的院子,刚种过的草皮上不知为何被挖了一个小坑,几根粗大的树枝支在地上,架住了一口红色的菜锅,那口锅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心血来潮时候在时光商场刷下来的“时尚不锈钢保健炒菜锅”。欧景年的目光极速转移,发现院子里的樱桃树还是完好的,终于暂时舒了一口气,余光一溜,却发现院子外的梧桐被砍掉了所有枝桠,本来就光秃秃的树干显得更加孤单了,简直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的小老头一样可怜,巡逻的保安显然发现了这棵树,正在院子外东张西望,可以想见不久的将来就会查到独孤桀骜头上,眼看就是一场纠纷,而她最讨厌纠纷……欧景年深深地、深深地忧伤了,为了补偿自己,她右手捏紧筷子,忧郁而坚定地,吃掉了一整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