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兄弟,这些年了,怎么还跟个奶油小生似的?喝人/奶了?”
我听钱成这么说,完全没有把我当“外人”,便对他说:“此事说来话长!这几年发生了不少事,我们找时间详谈。”
“来,进来,到屋里坐吧。”钱成引着我向里屋走。
我仗着以前和钱成的关系还不错,便问他:“你丫怎么成这操性了?看你刚刚对黑子的架势,现在是‘混江湖’(暗指加入黑/社会)了?还混成了大哥?”
“哈哈哈哈……”钱成听我这么问,立刻哈哈大笑,说道:“蛋,我要真成了大哥,还用大白天在家睡大觉?”
“那那小子见了你,怎么跟孙子见了爷爷似的?”我问。
钱成笑了笑,递过一支终南山来,说:“不用这么好奇,这孙子欠了我一大人情,不说也罢。哎对,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我简要地将收到信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又将信拿了出来,说:“我一回来,看到钱叔叔写的这封信,我就连忙赶过来了。可是,刚刚听黑子说,叔叔他这几年好像……”
钱成拿过我递给他的信,看了一眼,就将信往桌子上一丢,说:“这信是我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