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吉给谷辞盛好的饭端起来了。
见状谷吉愣愣的看着她动作道:“啊……哦……那个妻主还是我去吧。”
樊仁头也不抬的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先坐着吃吧,我去去就来。”
谷吉见她这么说了,他也就顺着坐下去了,只是并没有真的先吃,而是坐着发呆。
她端着托盘走进谷辞的房间,当樊仁把饭端进去的时候,谷辞还在维持刚刚的那个姿势。
听到动静他才回神,却见樊仁已经端着饭菜进来了,今天的菜是谷吉做的,他考虑到自家大哥身体不舒服的原因,今天的菜很清淡。
见状谷辞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托盘接过来道:“妻主谢谢你。”
樊仁揉了揉他的头道:“你先吃吧,饭不够吃就喊我一声。”
谷辞轻轻嗯一声道:“嗯,妻主也快去吃饭吧。”
这顿饭是谷辞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以前他听说过每个女人都特别讨厌男子来月事那几天。
每次他们来月事的时候,她们从不会踏入他们的房间半步,听说很晦气。
而他的妻主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谷辞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妻主果然和那些凡夫俗子不同。
樊仁今晚吃饭的动作很快,心里一直记挂着谷辞,她草草的把碗里的饭吃完,对谷吉说道:“吉儿你慢慢吃,我去看你大哥。”
谷吉看着樊仁离开的背影脸色闪过几分怪异,同时心里又带着几分怀疑,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上了心后,对方真的能做到事无巨细吗?
而樊仁已经进入谷辞的房间了,见谷辞已经把吃完了,空碗被他放在床头柜上。
收回目光,樊仁坐在床边柔声问道:“吃饱没有?”
谷辞红着脸点点头道:“嗯吃饱了的。”
谷辞见樊仁进来的这么快,他有些诧异,红着脸说道:“妻主你快去吃饭吧,其实妻主不用太过担心我了,我并没有妻主想的那么脆弱。”
他每到月事来的头两天,肚子都会疼,过后又不疼了,而他现在都已经习惯了这个自然规律了,等明天就会没事了。
闻言樊仁笑了笑道:“我已经吃饱了,不用担心我,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熬红糖水。”
说完樊仁就端着托盘出去了,谷辞眨眨眼,目光痴痴的望着樊仁离开的背影,心里止不住地冒起来的甜泡泡,有点痒。
樊仁进厨房的时候,发现谷吉已经在开始洗碗了,她把放在灶台上后,就把角落里的小火炉拿了过来。
这个小火炉是前段时间她买回来的,这个世界自然还没有这种火炉,是她从商城上购买回来的。
上次她买了二百斤碳火回来,一共八个麻袋,不过冬天这点碳火应该不够,看来她还得去买些碳火回来才行。
而她自己也会烧碳火,山上被她砍回来那么多柴火,够她们家烧好几年了,那些大木头正好可以拿来烧成火碳。
心里有了想法,樊仁做事更加麻溜了,小砂锅掺了三碗司水放在小火炉上煮,火炭是天然火炭,不是前世那种加过工的火炭,砂锅里的水很快就开了。
揭开盖子,把红糖放进去煮,把红糖放进开水冲化后可以喝了。
樊仁把红糖水倒进两个小碗里装好,小砂锅里面还剩下一些糖水,把盖子盖上放锅里温着。
谷吉把碗筷洗刷干净后,就站在一旁看着樊仁做着一切。
越是了解越发现这个女人好像什么都会做,以前她们家吃一口红糖都是奢望,哪像现在一样,这个女人竟然一下子就煮了一大块红糖!
而且最近她似乎越来越迷人了,就连他每次都会被她迷了眼。
特别是那张脸,每次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他心里总会闪过几分失望,总觉得这张脸不应该长这样的,可是她不长这样,那是长什么样的?
谷吉每次都被自己的想法给弄得哭笑不得。
如果她不是长这样的,那是长什么样子的?总不能她真的连人都换了一个吧?那还是他们的妻主吗?
谷吉心头闪过一连串乱七八糟的问题,每个问题都恰好扒拉着樊仁的小马甲,可惜樊仁丝毫不知情,就连谷吉也不过是天马行空罢了。
此时谷吉目光呆呆的落在樊仁身上,见她如此认真的在煮红糖水,谷吉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没有从樊仁身上移开半步。
直到樊仁把红糖水分好后,抬头对发呆的谷吉说道:“吉儿?在想什么呢?这一碗是给你喝的。”
见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