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述职。有请下一位述职者。”

秦含章依旧是那样文质彬彬，儒雅温和，仿佛真的只是好奇，疑惑。

宋知栀不由蹙眉。

赵明姝也不满秦含章这样轻拿轻放。

“哥，你就这样放过他了？！你要是不想得罪人，我来！”

说着，赵明姝就要去拿秦含章面前的话筒。

却被秦含章抬手挡住，“别冲动。”

秦含章关掉麦克风的开关，“安静看着。”

赵明姝声音不算小，其他人听不到，但坐在他们后面一排的陈权，却听了个正着。

尤其是那句“哥”……

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从陈权脑海中冒了出来。

台上，徐宁远一眼看去，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无数张脸都面带讥讽，他们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局促与紧张遮挡不住。

现在摆在徐宁远面前的选择有两个。

第一，装傻充愣，当作什么都听不懂，下台。

但这就意味着，以后在公司也好，或是在秦含章的印象里也好，永远不会认可他。

第二，认怂道歉，坦白宋知栀在其中的功劳。

但这就板上钉钉地坐实了自己的欺骗行径，以宋知栀现在对他的态度，她一定会死咬住他，不锤死他不罢休。

那他更没有好下场。

徐宁远只迟疑一瞬，就做出了决定。

道谢，下台。

他选了第一条路。

「有请研发部赵明珠上台述职。」

和赵明珠擦肩而过的一瞬，徐宁远拉住她的手腕。

这样的场合，说什么都不合适。

但这一举动，在一定程度上，是种宣战。

向秦含章。

也向台下所有人宣战。

“明珠……加油。”

徐宁远松开赵明珠的手。

正待回到自己的座位，却被早就候在不远处的朱文拦住。

“徐同学，请稍等。”

赵明珠的心态早就崩了。

在看到赵明姝本尊的那一瞬。

宋知栀的出现，让她的压力又多了一重。

秦含章的儒雅，仿佛一把温柔刀。

他明明什么狠话都没说，也没有想象中的指控与谴责，却在三言两语中，不动声色的给人难堪。

站在发言台上，赵明珠插U盘的手都在颤抖。

好不容易插入，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听众，对上那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目光。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然后，在起身的一瞬，身子一歪，如同巨石倒地，猛地砸向舞台地面。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