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说:“我随便转转,找不着就出去了。”
我有点担忧她:“要不……你跟我们去办公大楼吧。”
四爷说:“去那里干吗?”
我说:“可以跟留守人员问问,哪里有你要找的那种东西。”
四爷笑了:“你敲开一户人家,问,你家把值钱的东西都藏在哪儿了,人家会告诉你?”
想想也是。
我又说:“可是天都快黑了,你一个女孩能行吗?”
四爷露出了一丝不屑:“你们两个大男人能行吗?”然后拖着行李箱就离开了。
我看了看asa,他只是耸了耸肩,毫不怜香惜玉。
四爷拐个弯儿,不见了。
我对asa说:“咱们歇会儿吧。”
他说:“好的。”
接着,我们打开手摇式手电筒,走向了旁边那座尖顶的房子。
木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它,走了进去。地上的灰尘很厚,它们可能很多年都没看到过人了,见到我们立即升腾起来,我赶紧捂住了鼻子。
室内的举架很高,摆放着一排排椅子,尽头有个讲台,上面插着几根蜡烛,它旁边有个小门,上面写着“告解室”,它背后的墙上挂着一个木制十字架。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窗户,它又长又窄,镶着彩色玻璃,大部分都没碎。
这里是个教堂。
我来到讲台前,上面有个本子。强劲的风吹进来,纸页被翻动,就像有人在快速浏览。
我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一本发黄的花名册,首页上写着一个名字——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