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兴奋的蹬了好几下。
煤油灯虽被吹灭,但两颗躁动的心却仍然摇曳。
第二天一早,奶奶起来时就看到两人坐在灶火旁,肩头凑着肩头,石小田认真教他生火,商非雁便认认真真的学,一双眼还不时偷看石小田。
“哟哟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啦?这就和好啦?”奶奶捂着嘴偷笑。
“奶奶!”
石小田羞臊得耳根陡然一红,商非雁也红着脸别开头去。
奶奶不多说,也没吃早饭,背着手出门。
回来时身后多了个中年男人,是石小田的叔叔。
叔叔拖着一捆竹子丢进院子,进来看了眼石小田的爸爸,话不多说,早饭不吃一口,就回家去了。
“奶奶这是要做什么?”商非雁压低声音问石小田,可家里就这么点大,耳尖的奶奶立马应道:“家里多了张吃饭的嘴,没点本事怎么行!”
商非雁知道奶奶说的是他,不好意思的抬手挠挠后脑勺。
“奶奶的手可巧了,会编竹篮、竹帽、竹筐,就连小猫小狗小花都能编!”石小田在他身旁解释。
商非雁坐在凳子上,石小田站在他身旁,挨得他近近的,她身上有一股莫名的香气。
奶奶吃完早饭,手上麻利地处理起竹子来,石小田即便手没有受伤奶奶也总是嫌弃她笨手笨脚的,这一时半会她便什么忙也帮不上,反倒是商非雁,虽然脚不方便走动,可奶奶的动作他只看一遍就能复刻下来,因此重复剥削竹青竹篾的工作便交到了商非雁手里。
石小田就坐他身旁看他,一双眼盯得直直的。
爸爸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帮着奶奶处理竹片,不时看着他们笑。
初冬的暖阳倾洒在小院子内,照得一屋子暖洋洋的。
奶奶从没有夸过谁,今天偏偏夸了商非雁,还说商非雁学会她这门手艺,将来无论如何都不会饿着石小田。
商非雁被奶奶夸得耳根发烫,不敢看石小田一眼。
“那天非雁刚来我们家,一身脏兮兮的,跟个叫花子一样,当时我就想,死咯!我这么好的孙女只能嫁给叫花子了,没想到洗干净出来,倒是我们小田高攀了。”奶奶一直笑着打趣他俩。
爸爸也笑:“可我们家小田虽然长得不惊艳,但和她妈妈一样,越看越好看,非雁,你说是不是?”
商非雁下意识看向石小田,石小田也下意识看他,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脸一红,双双别开眼去。
院子里满是奶奶和爸爸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