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以前，你和高崇一样，在我眼里是一个专门被培养成为为商家服务的人，23岁以后，你和高崇一样，是朋友，也是世家妹妹。”

商非雁的回答令程家父母一惊，也令程璨曦和高崇为之一惊。

程璨曦释怀的笑了笑。

“难怪商爷爷活着的时候总说你没有心告诫我不要对你产生任何感情，以前我是不信的，现在信了。不过我现在有些感兴趣了，在你18岁到23岁里，我是什么？高崇是什么？”

程璨曦盯着商非雁的脸看，他神色温和，眉眼微弯，嘴里却说出无比冰冷的文字。

“在那段时间里你们什么都不是，我从没想起过你们。”

高崇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他跟夫人堕入欢乐乡能想起他们来才怪！

程璨曦的确没有料到商非雁这个答案，听到他这个答案反倒是有些新奇，他消失的那五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我们从前什么都不是？后来又成了朋友？”程璨曦继续问。

商非雁给她续了杯热茶，眼光悠远而深邃。

“因为……我有了妻子。她身处比我更幽暗的峡谷，却用力将我举起来晒太阳。不是她，你们现在仍然什么都不是。”

商非雁的话让程家三人心中震颤不已，程父脸色铁青，连手都发起抖来。

“非雁，你这话是真的？你是为了那个女人拒绝程家？那个女人是谁？”

程父绝望的站起身来，双手勉强撑在桌面才得以站稳。

“她死了。”

商非雁语气轻松，哪里是像死了老婆的人。

可他的话又哪里是说给程家三人听的，他的话是刻意说给休息室里偷听的人听的！

石小田被动原地去世……

商非雁这就是在报仇！上次她诓骗方谦警官说他死了，还没过几天就被商非雁报应回来了！

程璨曦抿了抿唇，最后吐出个：“节哀”。

石小田那张脸更黑了……

商非雁，为了拒绝人程璨曦，你还挺狠啊！

接着，商非雁又忽然解释：“我和羽婵没有任何关系，我利用她，她利用我，仅此而已。”

程璨曦一愣，他这是在和她解释？

“商总既然话说开了，也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了。”程璨曦说。

可商非雁是解释给石小田听的，石小田知道。

“嗯，慢走，不送。”商非雁很直接，并不留人。

程璨曦举起身前的茶杯，笑得落落大方：

“我以茶代酒为了小田今天的鲁莽和商总道歉，小田心性单纯，今天也是为了我好才做出这样出格的事，还望勿怪。”

程璨曦拿起茶杯一饮而尽，也不等程父程母，自顾起身出了门去。

程父程母回过神来仍旧好声好气的和商非雁道别，商非雁将二老送到门外，高崇则代商非雁将他们送到楼下。

商非雁推开休息室房门进来时，石小田在卧室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床上背对着他装睡。

商非雁进来后也不拆穿她，只是弯身褪去她的高跟鞋，从抽屉里拿来医疗箱重新帮她包扎她脚上的伤口。

他嘴里吹着凉风，骚弄得她的脚心痒痒的，连带着心窝也痒痒的。

“演了一早上了，饿不饿？”

商非雁在她的小腿上轻轻落下吻，声音轻柔得不像话。

石小田早上就没有吃早饭，这会儿都下午了能不饿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捂进被子，低低的“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厨师把饭菜送进休息室的客厅，看到身材火辣的石小田穿着商非雁的拖鞋从卧室出来，眼睛都看直了。

商非雁从卧室出来时拿了件外套，披到石小田肩上还不止，还非要遮住石小田的胸口才罢休。

3名男厨师收回眼，低着头你看我我看你，难怪今天高崇给他们说要多备几个辣口的菜。

石小田在餐桌前坐下身来，看着一桌约莫20多个菜，有些心虚的看向商非雁：“就我俩？”

商非雁在她身旁落座，尴尬的咳嗽一声，他哪敢给石小田知道自己一顿20个菜……

“你们下去吧！”商非雁说。

三位厨师恭敬的回答：“是”，接着退身出去，离开时还把门给他们带上。

“就我俩？”石小田看着满桌子的菜，再次发问。

“嗯。”商非雁给她盛了半碗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