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玛丽珍高跟鞋,有点不习惯,但好在是粗跟,鞋底也软,走起来还挺舒适。
想到刚才纪菘蓝跟周泽楷说的话,沈昭悠悠开口:“你就这么纵着周泽楷?像养了个大爷一样,供他吃住,还得给他做早餐。”
纪菘蓝轻笑,回道:“我是收了个徒弟,又不是请了个佣人,他在家也不是什么都不干啊,碗是他洗的,卫生是他打扫的,这已经省了我不少功夫了。年轻人早上多睡会儿不碍事儿,又不用早起下地种田,这里也不是部队,没那么多规矩条例。”
住在同一屋檐下,本来就是要互相体谅一些。
周泽楷跟着她是为了学习医术,她收他为徒也是为了培养一个称职、出众的医生。
家务活一人分担一点就是了,什么都让周泽楷干,他哪里还有学习的时间?
再说,换做她要给他上课的时候,肯定不会让他睡得这么晚。
今天不是情况特殊嘛,她得去谈生意,周泽楷跟来也没用,干脆让他在家休息一下。
沈昭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对他会很严厉呢。”
纪菘蓝耸耸肩,“教他东西的时候肯定会严厉啊,平时咱们年纪差不了多少,对他要求别太高。”
这些年,纪菘蓝学会了一个道理。
对自己要求高些,对别人要求低些,这样自己才能过得更舒畅。
不然,别人永远无法达到你预想中的完美要求,你也只能是自己气自己而已。
二十分钟后,总算到达了制衣厂门口。
保安将他们拦下来了,“你们找谁的?不是厂里职工,不能随便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