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凭借这一个人的证词,就要定本官的罪?你就不怕破坏两国邦交吗?!”
四国之中,东陵最弱,北国最为强盛,但凡是有点你脑子的人也不会选择得罪北国。
萧漠北冷扫了一眼台下的使臣,说道:“无影楼办事,未办成之前都会留有雇佣者的印鉴,张大人一定要让本将军将这印鉴也拿出来,才肯心服口服吗?”
“你……”
“张大人买凶杀我四国魁首,不知,到底是谁想要破坏两国邦交,北国又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听到萧漠北这样说,张大人变了脸色,但还没等他开口辩驳,公子彻便冷声呵斥道:“好你个张世庸!你竟然背地里买凶残害永宁郡主!你这是要害我北国与东陵结怨吗?简直是狼子野心!”
“太子!”
张大人惊诧,瞬间想到了是公子彻想要拿他顶包。
公子彻冷冷地说道:“来人!将张世庸拿下!凌迟处死!”
“太子!你这是过河拆桥!您不能这么对我!您不能让我沦为北国的千古罪人啊!”张大人慌忙地对着周围喊道:“这一切都是太子的吩咐,我只是奉命行事!”
闻言,公子彻怒道:“张世庸,你竟敢攀咬本太子!”
“分明是你嫉恨比试时永宁郡主伤了你的颜面!所以才买凶杀人,这其中与北国并无关系!臣死不足惜,却不能因为此事害得众人误会北国包藏祸心!更不愿成为北国罪人!”
张大人的话音刚落,公子彻便抽出了长剑,直直地捅进了张大人的胸口。
这一幕过于血腥,只听见周围一声尖叫,众人全都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