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用胡诌的后宫宣言找到破解困境的那百分之零点零五的机率,还成功和九条文香定下了约会的约定。
事情太过顺利,以至于见崎悠怀疑今天是不是该去买彩票抽一发。
当天下午,那封八重镜写给他的诱杀信果不其然从鞋柜里消失了。
说消失或许不太准确,而是在这第二次回溯的时间线里,八重镜根本没有写那封信的必要了,他们中午就见了一面。
九条文香取消了今天的社团活动,说今天家里有客人要来,不得不提前回去招待。
见崎悠到d班跟将这句话转达给栗原绫子,两人一起从学校离开。
第二天,也就是周五,早上来学校的时候,见崎悠在校门口碰到酒井奏。
酒井奏借提醒他打领带的借口把他叫到安保室旁边。
“你见过会长大人了?”
见崎悠已经习惯她消息如此灵通了,他点点头,“见过了。而且你不是跟我说她不在学校吗?”
“我也没想到。”酒井奏小声嘟哝,“会长大人回日本的时候也没有提前和我说一声,平常我们都有用邮件联系的。”
“你是不是和她关系不好啊?从外面回学校都不告诉你。”
“别质疑我和会长大人的关系。”酒井奏不满道。
“好吧。”
“另外我有其他事问你。”酒井奏说。
“什么?”见崎悠眨巴眼睛。
“之前让你调查九条文香,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我试探过了,她是嫌疑人的可能性很小。”
“你确定吗?”
“确定,”见崎悠点头,“另外我有点怀疑八重镜同学,你能不能……”
“什么啊?你想让我帮忙调查会长大人?”
“你和她关系亲,应该很简单吧。”
“这种事我做不出来,你想调查只能自己去。”
见崎悠一阵沉默,他压根不敢做这件事。
如果八重镜知道自己被他调查了,他估计五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我只能拜托你了,你替我想想办法吧。”
“不行。”
“怎么样才能打动你?”
“怎么样都不行。”酒井奏说,“不过其实你也没必要调查她,她之前几天人都不在日本,怎么写信给你。况且凭我对会长大人的了解,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会拐弯抹角挑衅你的人。与其挑衅你,还不如直接把你叫到天台收拾一顿!”
真被她说对了,见崎悠想。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再看看还有什么其他人可以怀疑怀疑……”
这时另外一个一同执勤的风纪委员跑过来把酒井奏叫走,他们分手告别。
见崎悠来到教室,发现自己的抽屉里被人塞了一个有点厚度的信封。
他以为又有新线索,于是回头看了眼九条文香。
“三十万。”九条文香跟他说。
见崎悠愣了下,意识到手里的是报酬。
原来租借男友的薪酬是每个月一次性结清,他还以为是每天按天给。
“你多给了,”他抽出其中的几张还回去,“这个月前几天不算。”
“没关系,三十万也不多,全都是你的了。”
“真的吗?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怎么了?不开心吗?”
“开心啊,太开心了,”见崎悠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搞不好要以为你对我有意思了……你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别得寸进尺。”九条文香开始看书,不再理他。
见崎悠把钱收好。
下午放学的时候,九条文香看了眼正在收拾书包的见崎悠,“你要来社团吗,还是去天台见八重同学?”
“我怕事后被她报复,所以还是去天台吧。”见崎悠回答道。
九条文香点点头,“那我去社团了,你要是想来晚点来也可以,不过你要是来的太晚的话门可能就锁了。”
“好。”见崎悠说。
九条文香先从教室离开,他随后才孤身一人上到顶楼。
楼梯口的右边是连接社团大楼和教学楼的架空长廊,上面是凶杀现场教学楼天台,见崎悠硬着头皮往上面走。
铁门敞开着,看来八重镜已经提前一步过来了。
他迈过脚下的门槛,惬意的微风从他的脸颊刮过,把那身黑色的学生制服也轻轻吹起来